等我緩和一些,在自己重新弄弄傷口。
我沉沉的睡了過去,但卻夢到了孫萌萌,還是她拿著匕首捅我的畫面。
我驚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也隨之醒了過來。我睡了沒多一會,但卻很不安生。
躺在病床,動一下,便覺得肚子的傷口,疼痛不已。
我不得不暗自慶幸,我命大,畢竟孫萌萌傷的地方,正是要害,但卻偏了一些,我覺得這應該是她故意的吧。
畢竟我沒有閃躲的時間,因為當時我並沒有反應過來。
我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眉心,渾身都覺得不舒坦,媽的,這點罪遭的,還真的是……唉,我都不知道該說自己什麼好了。
原本以為是個福利,但卻沒想到竟然是空降的災禍。
她說的人到底是誰?這個問題一直盤繞在我腦海里,揮散不去。
我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但卻被石蓉按住了,“你才醒過來,你要起來干嘛?”
“我要去問問孫萌萌,她為什麼要殺我,她那天說了,有人想要取我的姓名,我要問問她,那個人是誰。”我又躺回了床,回答著石蓉的問話。
“你覺得你這樣去問她,她會說麼?還有你沒機會問她了。”石蓉微微蹙了蹙眉頭說道。
“沒機會問她?什麼意思?”我挑了挑眉頭,問道。
我總覺得在我昏睡的這三天里,一定發生了什麼。
這種什麼都不知道,雲里霧里的感覺,讓我覺得很不適。
“在你昏睡的時候,孫萌萌就被帶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石蓉看著我說道。
“被帶走了?再也沒有回來……”我喃喃著石蓉的話。
我心里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按理來說,我應該恨孫萌萌,但為什麼就是恨不起來那?
反而听到她被帶走,還會沒由來的擔心她那?
她被帶走了是死是生,那個帶走她的人是誰?
我抓了抓頭,有些煩悶,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擔心她。
“怎麼了?”石蓉敏銳的發覺了我情緒的變化,問著我。
而唐一菲就在一旁,眨巴著眼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石蓉,一臉茫然的模樣。
“沒事。”我搖了搖頭,斂了斂心緒。
石蓉見我明顯不多說的樣子,也沒有多問。見她沒有再問什麼,我沒由來的松了一口氣。
屋內陷入了一片的寂靜,石蓉和唐一菲又在醫務室,陪了我一會,便離開了。
我躺在床,看著房頂,若有所思。莫名奇妙的被人捅了一刀,這種事情,有一次,就肯定會有第二次。
每一次,總是讓我防不勝防。
我無奈的輕嘆了一聲,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醫務室內突然響起一道聲音,“楊塵……”
我被這道聲音嚇了一跳,但聲音的主人我卻听出來了,是小萍。
我撐著身子,剛要坐了起來,就被小萍按住了,“你還有傷,就別起來了。”
“沒事。”我故作無謂的說道,坐了起來。
“你怎麼過來了?”我笑問著小萍。
“听說你醒了,所以過來看看你。”小萍雙目微微閃爍著波光看著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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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事了,就是睡了三天,睡得有點久。”我干笑了兩聲。
“楊塵,你知道我又多擔心你麼?”小萍突如其來的抱住我,我愣了一下,身子僵在了原地,鼻息間滿是小萍的味道。
我吸了吸鼻子,聞了聞她的味道,竟然出奇的好聞。
我被自己這一想法驚到了,尼瑪,我怎麼會這樣想,是因為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後,什麼都覺得好了?
“楊塵,你怎麼能讓自己受傷那?”略帶埋怨的話語,听的我心軟了下來,我拍了拍小萍的後背,柔聲的安撫著她,“沒事了。”
“楊塵,你答應我,不可以再讓自己受傷好不好?”小萍松開了我,雙手握住我的手臂,嗓音哽咽的說道。
“好。”我看著小萍那滿臉擔憂的模樣,愣愣的點了點頭。
原來真正關心自己的還有她,但是小萍,對不起,獄警和囚犯注定是兩條平行線,永遠都無法相交。
我突然有些良心難安,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哽在了喉嚨里。
算了,順其自然吧,這個道理,她又怎麼會不明白。
小萍又抱住了我,“楊塵,我對你的感情,我一直在壓抑著,但發現我做不到,越是壓抑,它越是瘋狂的蔓延著。”
“這種感覺真的不受控制,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控制不住。”小萍的話,听的我心里一顫。
我最怕的就是欠下情債,但我無意中卻傷了很多人。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石蓉,這個無論什麼時候都保持理性的女人,她的愛意收放自如,但其中的心酸,難過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我一陣的無奈,輕嘆了一聲,我又拍了拍小萍的背脊,“沒事了,沒事了……”
我一直重復著這三個字,我不知道該多說些什麼。
“楊塵……”小萍依舊抱著我,但卻听到門口傳來一道脆生生的女聲。
門隨之被推開了,門口的來人,僵在了原地。
小萍慌亂的放開了我,來人並非別人,而是孫千雅。
孫千雅干咳了一聲,將視線移開。
小萍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唉,小萍獄警,我什麼都沒看到。”孫千雅見小萍離開後,還揚聲說了這一句話,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孫千雅一臉戲謔的笑容,看著我說道︰“行啊,兄弟,連獄警都搞定了。”
“你就別打趣我了。”我有些苦笑不得的說道。
“說說唄,你怎麼搞定的?”孫千雅坐在了我旁邊,一臉好奇的模樣說道。
我看著孫千雅那好像好奇寶寶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真想听?”
“當然了,快說說。”孫千雅催促著我。
“那好,那就給你說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你知道的,我是男人,在這個監獄里是個稀罕物,可以說是香餑餑,那群女人你也知道的,所以就這樣。”我言簡意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