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看在了眼里,我板著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藥櫃,冷聲的問道︰“你在干什麼?”
“我?你是在問我麼?”屈詩雨輕笑了一聲,一邊說著,一邊繞過病床走了過來。
“不然那?我在看著你,自然是和你說話,如果你覺得我在對空氣說話,也可以。”我下打量著屈詩雨,她的舉動不免讓我有些懷疑,昨天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她。
我冷著臉,步步朝著她走了過去。
“你干什麼?”屈詩雨看著我,質問道。
我並沒有回答她的話,依舊沒有停下步伐,朝著她湊近。
屈詩雨被我逼迫的退後了一步,最後坐在了床,而我也止住了步伐,距離她只有一拳遠。微微附身在她的耳畔兩拳遠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氣,“你難道不知道你身有股很特別的味道麼?”
我看向了屈詩雨,她听到我的話,明顯愣了一下,但轉瞬就回過神來,揚手就要給我一巴掌。
我握住了她的手腕,壓低了聲音說道︰“屈詩雨,別和我耍你那些小伎倆,對于你,還是不夠看的。”
“你什麼意思?”屈詩雨掙脫著我,臉也沒有了笑意,而是一臉的嚴肅。
“字面意思,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松開了屈詩雨,後退了一步,嘴角微微揚。
“楊塵,我手下那?”屈詩雨並沒有在說這件事情,而是問著自己的手下。
“你的那群廢物,正在走廊。”我輕笑了一聲。
“楊塵,你別太得意。”屈詩雨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便朝著門口走去。
“站住。”我看著屈詩雨的背影,叫住了她,“把匕首留下。”
“這匕首……”屈詩雨看了看匕首,又看了看我,我看著她的眼神帶有著警告的意味。
屈詩雨微微垂下眼瞼,隨即將匕首丟還給了範詩雅,“你個匕首而已,我還不稀罕。”
屈詩雨明顯是死鴨子嘴硬,說完就離開了醫務室。
在她離開後,我連忙打開了藥櫃,里面的藥劑擺放的還是和之前一樣,並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我緊皺起了眉頭,不應該啊?難道是我想錯了?但她的反應,很像。這醫務室里,到底有什麼東西,是她們想要的?
“楊塵哥哥,你在想什麼那?你的手臂,還不處理麼?你臉色都不好了。”範詩雅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回過神來,看了看手臂,傷口可以縫針,也可以不縫針,只不過不縫針相對好的慢一些。自己一個人縫針太過麻煩,我便選擇了簡單的方法,拿出了碘酒和紗布,“幫我一下。”
我用碘酒擦了擦傷口,由範詩雅幫助著包扎好了傷口。
“楊塵哥哥,你沒什麼事吧?”範詩雅小臉滿是嚴肅的問著我。
“沒事。”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但卻被她打掉了。
“楊塵哥哥,謝謝你。”範詩雅嘟了嘟嘴,抱住了我。
“傻丫頭,沒事,我早就把你當成妹妹了。”我被她抱的一愣,隨即揉了揉她的頭發,柔聲的說道。
“楊塵哥哥,在這個監獄里,只有你對我最好了,那一群女人整天除了打打殺殺就知道壓榨我,欺負我。而且還有的女人,想要對我……”範詩雅一邊說著,竟一邊抽噎了起來。而她的後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我也知道那是什麼。
畢竟她的臉蛋可謂是男女通殺,那群娘們,又怎麼能輕易的放過這一塊美玉那。
範詩雅抱著我哭訴著,我連連安慰著她,听她所說的那些,讓我不免心生憐惜。
我覺得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不應該在這種不吐骨頭的地方。
我心里突然生出了一個念頭,但很快就被我壓了下去,就連我自己都不由得驚了一下。
畢竟我所想的事情,事關重大,不得不慎重。
“楊塵,我听說你……”石蓉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但看到範詩雅正在抱著我,後半句的話,就沒有說出來。
而她臉的表情,也隨之變了變。
我看到了石蓉,心里暗道不妙,這次怕是她又會誤會了,次的誤會,貌似還沒有解開。
我只覺得一陣頭疼,我將範詩雅從懷里拉了出來。
而石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二話沒說,轉身就要離開。
“哎,石蓉。”我連忙跑前去拉住了她。
“干什麼?”石蓉一把甩開了我,但卻扯到了我的傷口,我故意吸了一口冷氣,“嘶……”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石蓉看了看我纏著紗布的手臂,有些慌張的問道。
“不礙事。”我笑了笑,搖了搖頭。
“你這手腕的傷,又是怎麼弄的?”石蓉看了看我驚一只手的手腕問道,語氣中難掩擔憂。
此時的我一只手臂纏著紗布,一只手腕纏著紗布。
“沒事,都是小傷。”我故作無謂的說道。見石蓉不抓著剛才的事情,沒由來的松了一口氣。
“哦,對了,你怎麼過來了?”我問著石蓉。我以為她有什麼事情,本是好意,但听到她耳朵里,就不是這樣了。
“怎麼?我過來,打擾你和美人溫存了麼?”石蓉的語氣有些悶悶的。
“當然不是,範詩雅就是我妹妹。我只是怕你有什麼事情。”我一听石蓉這話,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為自己辯解著。
“妹妹?真的?”石蓉看了看我身後不遠處的範詩雅,隨即又看向我半信半疑的問道。
“比真金還真。”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楊塵哥哥,就是我哥哥。”範詩雅走了過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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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激的看向範詩雅,這小魔女關鍵時候,還挺靠譜的。
“我沒什麼事情,就是听說你受傷了所以過來看看。”石蓉沒有在說這件事情,就證明她信了。
“我沒事。”我听著石蓉的話,心里一暖,但同樣讓我有一絲愧疚。
畢竟石蓉的心思,我無法回應,總覺得有些對不住她。
“既然你沒事,我就走了,該勞作了。”石蓉這句話是看向範詩雅說的,像是在提醒著她,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