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去附近的古玩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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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公園處來，陸陽打了一個出租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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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想買什麼東西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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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司機有些好奇，年輕人打車去古玩城，這還是比較稀奇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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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坐在後座上，說道︰“買點禮物送給長輩。”<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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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滬市一趟不容易，老師伊涌那邊肯定要去看看，不管是前世今生，伊涌對他都是特別的照顧，送點禮物也是應該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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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對伊涌這種品格高尚的藝術家和老師，陸陽十分的敬佩。<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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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方便送什麼貴重的東西，但現在二人有了師徒之名，買點好的禮物，也沒什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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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打算買的禮物是核桃。<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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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核桃和用來吃的核桃不一樣，叫古玩核桃……陸陽記得伊涌比較喜歡這個，上輩子伊涌有一個四厘米的獅子頭，天天拿在手上盤，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弄丟了一個，生了好幾天的悶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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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附近沒有什麼古玩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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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出租車司機每天城市各個角落的跑，基本上沒有不知道的地方，半個多小時之後，司機就給陸陽帶到了古玩一條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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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找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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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里程表上的數字，八十三元，陸陽扔下一張百元鈔票下了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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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徑直朝著里面走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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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買點什麼，正宗玻璃種玉佩，保平安，要不要來一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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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門。<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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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地攤老板介紹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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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陽停了下來，他還把那個顏色很深的翡翠拿了起來。說道︰“你看看，絕對是上好的品質，買了不吃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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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不吃虧，但會上當！<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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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後退一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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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接這個玉佩。<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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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那麼多的劇本，玉不過手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這東西水太深了，看上去差不多的東西，價格可能相差幾百倍，而且，古玩城出了名的騙子多，你要是不小心弄壞了，沒有個幾千塊，估計是走不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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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見過哪家的玻璃種在地攤上賣，你這不會是玻璃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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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忍不住說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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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伙。<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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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他是一人之下的馮寶寶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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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好騙？<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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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不識貨，你以為店里都是好東西？撿漏還的在地攤上才行。”<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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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穿了，那個人一點不尷尬，反倒是說陸陽不懂。<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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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只是笑了笑，從錢包拿出一百塊，說道︰“玉佩就算了，我給你打听一個消息，你告訴我，這邊哪家有好點的古玩核桃賣，告訴我了，這一百塊錢就是你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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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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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胡的老板眼楮盯著陸陽手上的鈔票，有些驚訝的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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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你干什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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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直接把錢扔在攤位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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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攤老板眼疾手快將鈔票收了起來，然後指著前面，說道︰“往前五百米，有一個廣寶軒文玩店，那家的核桃最好，在往前有一個市場，里面都是賣核桃了，也可能會出現一兩個好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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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板常年混跡在古玩市場，對這些東西自然是清清楚楚，這又不是什麼獨家隱秘的消息，收了錢，他也沒有必要說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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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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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轉身就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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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位上的那些贗品，看都沒看一眼，哪怕不是專業的，一眼都可以看的出來，那些東西全部都是粗糙的工業制品，成本超過十塊的估計都沒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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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兩邊的店鋪很多。<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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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賣花鳥的，有賣古董了，有些是賣筆墨紙硯書畫作品的，還有一些收購古錢幣的，來這里的年輕人很少，基本上四十往上的男人居多，陸陽走在街道上，還是比較顯眼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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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擺地攤的，可能覺得年輕人好騙，一路走來，好幾個人給他打了招呼，讓他過來看看，陸陽都沒有理會。<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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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幾百米。<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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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看到了一個叫廣寶軒的文玩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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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面不是很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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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平的樣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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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牌看上去已經比較久遠了，都有些掉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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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只有一個穿著唐裝的老人正在悠閑的打盹，其他店里，少說有一個兩個客人，這邊卻一個都沒有，陸陽甚至有些懷疑，剛才那個地攤老板是不是騙了他，這個地方，不會是一個黑店吧，要不然的話，怎麼連個客人都沒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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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店老板馬上就要睡著的樣子，陸陽也沒有著急去打擾他，他記得前面有一個核桃交易市場，可以先去那邊看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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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幾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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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來到了古玩核桃交易市場，這邊的人很多，店家也不少，都是擺攤售賣，還有人正在現場開著核桃……<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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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開的核桃和老核桃沒法比，陸陽也沒去湊熱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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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個鋪位前面，看了看上面的核桃。<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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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問道︰“你這的核桃都怎麼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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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排五十一個，第二排兩百，第三排五百，第四排一千，不還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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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排的核桃只有七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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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比較大，顏色呈暗紅色，一看品質也是最好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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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排的核桃最多，但看上去也是新出來的，而且品質多不怎麼好，這里的核桃沒有配對，想要兩個差不多的，還得自己挑選。<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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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排的有多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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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厘米。”<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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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回答。<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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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記得伊涌曾經說過，最上品的獅子頭要45厘米往上，4厘米的顯然是差了一些，這個時候古玩核桃又不是很貴，要買自然買最好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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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道︰“老板，有45以上的獅子頭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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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笑了一聲，說道︰“小伙子，那種好貨，這邊是沒有的，你得去那些店鋪里面去買，出了貨，基本上也是交給他們代賣，或者他們直接回收了，不會落在這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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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謝謝。”<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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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板還是挺熱心的，倘若換成其他人，知道你不買，估計也不會和你這麼多的廢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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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陸陽又問道︰“我剛才看那邊有個廣寶軒的文玩店，那邊有好核桃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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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店主要是做精品核桃的，那邊賣的核桃，都是兩千以上的，你要是真的買45的獅子頭，那邊肯定有……不過，那老板脾氣不是很好，你可不要去消遣他。”<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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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地攤老板覺得陸陽不是真的想買核桃的樣子，所以提醒了一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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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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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個年輕人喜歡這東西，況且，文玩核桃的價格可不便宜，這年輕人，看上去和他兒子差不多，估計還在上學，怎麼買的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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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老板，把你那第四排的給我來兩個差不多的，包起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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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說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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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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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看了好幾家，就你這邊看上去挺不錯的，買兩個回去自己玩玩。”<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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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拿出錢包，掏出一疊鈔票，數了起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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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門，他特意取了不少的現金，以備不時之需。<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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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陽錢都拿出來了，老板才明白是自己小看人了，他從一旁行李箱里面拿出來一個精美的木匣子，又在攤位上挑了挑，把兩個暗紅色的核桃裝了進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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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數一下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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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把錢遞了過去，把盒子收起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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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看你也不是缺錢的人，不會少這點錢，你買那種高品質的核桃干什麼啊？”老板沒有數錢，直接裝進了錢夾里面，然後好奇的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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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長輩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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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孝心。”<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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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著老板點了點頭，陸陽原路返回，這邊沒什麼好看的了，他要買的東西肯定沒有，雖然沒有什麼收獲，但也知道那個廣寶軒的文玩店，不是什麼騙子黑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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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依舊沒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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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走了進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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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睜開了眯瞪的眼楮，問道︰“要什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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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以上的獅子頭，要兩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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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也不廢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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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裝老板從櫃台拿了一個盒子出來，金色柔軟的絲綢包裹著兩個紅艷艷的核桃，看上去個頭就比剛才攤位上的大了不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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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剛才還覺得挺好的核桃，這麼一比，就變成土包子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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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從外觀看上去，兩個核桃好像是雙胞胎一樣，這還是配好對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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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道︰“一對七千，不還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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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好一點的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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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核桃其實很不錯了，但如果有更好的，自然買更好一些的，這東西……又不怕壞了，時間越長，越值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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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瞪了一眼陸陽，又從身後的櫃台拿出來一對。<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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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說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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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一萬。”<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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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萬塊錢一對的，在陸陽看來，和剛才的七千的其實沒什麼差別，不過，價高肯定有價高的道理，這個不是專業的，陸陽也看不懂。<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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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一對的核桃其實已經不錯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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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沒在繼續加價，在老板快要發飆之前，他說道︰“就這吧，可以刷卡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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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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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陽提著一個禮物袋出門。<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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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一萬的核桃，等到幾年之後，15、16年的時候，價格至少會翻倍，上輩子他跟著伊涌混的時候，就是這兩年左右，經常听到伊涌說核桃又漲價了怎麼的，那個時候，玩的人太多，價格炒的太高了，就像是蘭花和藏獒一樣，不過核桃還好，到最後價格也沒有崩潰，前面兩個就太慘了，價格百萬的藏獒，最後都上了火鍋店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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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好禮物之後，陸陽就離開古玩一條街，又打了一個車，來到滬市戲劇學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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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機聯系人上面找了找。<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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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考慮到伊涌這會可能在上課，他打了師姐伊清洛的電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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