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煦瞧著凌子龳眼神發愣,以為是自己問的唐突,便解釋道“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下午要去鎮上買藥,想順便幫你帶回來……”
“我從不用香料。”凌子龳坦然道。
顧北煦一愣,從第一次青樓蒔花館那夜,他就聞著她身上清冽冷香,後來尋遍京都香料坊也沒找到相同的味道。如今幾個月過去,她身上依舊是那種味道且較之前濃郁了些,不是香料又是什麼?
凌子龳看向他,心里略有猜測,顧北煦心思細膩早晚會瞧出端倪,自己這一生擁有的太少,只有一身武功,半條性命,他若將感情壓在自己身上,難保最後不會人財兩空,輸的一無所有。不若現在直接大方坦白,興許他只是一時困頓,說清楚各中厲害他就知趣的自己離開了。
想到這里,凌子龳直言不諱地說道“你之所以聞到的冷香是因為,我身體里的毒草半邊月。”
顧北煦蹙眉。
話匣子一打開,凌子龳就索性完全不避諱了,勾起唇角笑了笑,道“我是藥王谷的大弟子,三年前在南疆被五毒教追殺,承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