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嘴硬啊,既然不肯說,那就給我丟到精神病院去,記得讓他按時服藥。”
趙經理倒是意外于安尚久嘴巴這麼硬。
沒了一只手,對方竟然還是不肯說出資料在哪里。
當然,也有可能是對方清楚他們這一套辦事的模式,不說的話還能保住小命。
要是把資料交出來,說不定就給野狗幫養的那些狗加餐了。
“誰!”
當——
就在兩個小弟扶起折磨得不成樣子的安尚久時,凍庫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沉悶的響聲。
“有人來了!”
外面的小弟只來得及發生一聲詢問,便失去了聯絡,里面的幾人自然知道肯定是出問題了。
“啊——”
突然,趁著幾人愣神的功夫,安尚久一把抓起地上的手鋸,然後架在其中一個打手脖子上,用力一拉。
趙經理反過身,一拳砸在安尚久臉上,把對方打倒在地。
嘎吱——
就在這時候,凍庫的門被人推開。
“就是這里吧!喲,很熱鬧啊!”
崔斗日站在了門口,似乎並不意外里面的情況。
“西八,該死的家伙,知不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
一個小弟似乎還弄不清楚情況,撿起地上的鋸子,然後大踏步朝著崔斗日走去。
——
結果只是挨了崔斗日一拳頭,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崔斗日,你是怎麼找到這里的?”
趙經理冷靜的思考了一秒鐘,知道剩下的兩人肯定打不過野狗幫出身的對方,于是選擇了嘴炮。
“西八,我最煩的就是和你這樣的狗崽子說話。”
結果崔斗日理都不理趙經理,直接一個起跑然後飛踹,一腳就把他踹飛了一截。
剩下兩個小弟也沒能在崔斗日身上走過兩招,就直接被打倒在地。
“嘿呀,這家伙可真慘啊,左手斷成這樣子,肯定是接不上了。”
然後他才看向躺在地上的安尚久,對方的左手整個手掌齊根被鋸斷。
而且因為是手鋸,連續鋸了很多次的緣故,手掌的組織已經基本都壞死了。
“人還活著吧。”
等崔斗日確定安全了,樸泰洙才小心翼翼的從凍庫外面走了進來。
他腦袋上還纏著紗布,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現場情況太過慘烈,他的臉色白得嚇人。
“現在還沒死,但是等一下就不知道了。”
崔斗日在安尚久臉上拍了幾巴掌,總算是把對方打醒了。
“我們先離開這里,找個安全的地方。”
樸泰洙看到安尚久沒死,也松了一口氣,然後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現在還能去哪里?”
“回我們鄉下的老家。”
“放心,等我們拿到證據,扳倒了那些人,到時候還是可以回到首爾的。”
樸泰洙語氣堅定。
原來是他在受傷後,知道自己如果不反擊,很可能哪天就小命不保了。
于是他借助自己以前在檢察院的資源,很快就鎖定了張弼舟的圈子。
兩人在半路上伏擊了野狗幫的鄭老大,從對方嘴里得知了安尚久可能踫了不該踫的東西。
于是便火速趕到這里,救下了對方。
“啊——”
——
當——
噗——
綿正鶴睡得真香,正在幻想著自己拿了錢,先去哪里瀟灑一段時間。
反正最近他是不準備回延吉,而有了錢,自然是先要享受享受。
結果美夢做到一半,就被吵醒,他頓時心中有了怒火。
不過沒等他罵出口,此起彼伏的慘叫和搏斗聲,瞬間讓他清醒了過來。
他一個翻身便跑向了門口。
不過很快他又退了回來,並且在房間四處打量起來。
他的本意自然是拿一件防身的武器,結果房間里面除了一根啃干淨的牛骨棒,便再沒有其他方便防身的東西了。
綿正鶴倒也不挑,順手就拿起骨板,然後便站在門口旁邊,選擇守株待兔。
——
沒讓他等太久,本就破爛的房門被人直接撞倒,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漁民抱著一個綿正鶴的手下撞進了房間。
噗——
然後漁民手里的匕首,趁勢捅進了綿正鶴小弟的胸口。
duang——duang——duang!
不等漁民抬起頭,抓住機會的綿正鶴快步上前,對著對方腦袋就是幾下狠的。
事實證明,牛骨棒的堅固程度絕對屬于頂尖的。
漁民腦袋幾下就被敲破了。
然後綿正鶴舉起骨板就往外面跑去,恰好撞見了一個準備沖進來的漁民。
duang——
綿正鶴利用牛骨棒長度的優勢,直接一下就把對方敲倒在地。
然後他又往前一步,對準了倒地的漁民再補了幾下。
噗——
就在綿正鶴低頭補棒的時候,又一個漁民沖了過來,對著綿正鶴的肚子就是一刀。
綿正鶴遭遇到攻擊,他的第一反應不是躲避,也不是伸手去阻攔,而是舉起手里的牛骨棒,直接duangduangduang對著對方的腦袋來了幾下。
漁民應聲而倒,綿正鶴卻還不解氣,對著對方腦袋又來了幾下。
就在這時候,樓梯口再次傳來陣陣腳步聲。
綿正鶴一把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同時腰部發力,另外一只手直接把牛骨棒丟了出去,正中其中一人面門。
樓梯口有兩個漁民跑了上來,其中一人被牛骨棒砸中,徑直往後倒去。
另一人卻一個俯身,直接一把抱住了綿正鶴的腰,對方的手掌恰好踫到了綿正鶴腰部的匕首。
于是他身體再次發力,推著匕首又往綿正鶴肚子刺進去一段距離,同時也推著綿正鶴撞倒一旁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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