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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的一聲吼,也成功的留住了宋楚揚的步伐。
“嗯?”宋楚揚回身,表情透著孤傲。
老板娘見狀,內心大喜……
話分兩頭。
站在大魁所通往盛魁峰的必經路口上的劉立磊,不由皺起了眉頭。
自他們慢慢走下來,已經小半個時辰了,但卻始終不見項方匹出現在這條路上,令劉立磊的心情不由焦躁起來。
“項方匹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還踫不到?”劉立磊皺起眉頭,再這麼走下去,都快走到集市上了。
同一時間,甦秋歌也收到了關于項方匹的消息。
听到消息後的甦秋歌,猛地一愣,而後迅速將剛剛發生的事告知了劉立磊。
劉立磊听完,嘴角不自覺上揚︰“呵呵,這個項方匹還挺有意思的。”
“他現在在哪里呢?”劉立磊笑吟吟的問道。
甦秋歌一愣,小心翼翼的說道︰“忘返閣!”
“呵呵,樂班?”劉立磊目光一頓,“大事不做,先顧著女人,讓我怎麼說他。”
“師尊,牛廣泰說已經處理完了,很快要上來了,不如咱先上去等?”甦秋歌忍不住說道。
“下都下來了,人沒接到,哪里有空手回去的道理?”劉立磊背過手,抬步走向了大魁所。
“師尊,您要干什麼去?”甦秋歌嚇了一跳,忍住不住問道。
“當然是去見見項方匹了。”劉立磊笑的異常坦蕩。
去忘返閣?甦秋歌倒吸一口氣,本想阻攔,卻沒這膽子,只能緊張兮兮的跟了過去。
忘返閣門口,老板娘強忍內心恐懼,一副笑臉,與宋楚揚就這麼默默對視!
天知道此刻她有多麼的恐懼,但是想要認識項方匹的決心,讓老板娘成功突破了,內心的懼意,死就死了!
“陶瓖玉,你咋呼個什麼勁?快向項前輩道歉!”牛廣泰皺起眉頭,連聲呵斥。
陶瓖玉就是忘返閣的老板娘,一般能在大魁所做生意的,其背後絕對蘊含著不少勢力。
也正是因為如此,忘返閣每天有形形色色的人,進進出出,惹出各種事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動陶瓖玉分毫。
而且這位舉手投足都自帶一股韻味的老板娘,也成了大魁所內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雖說她只是一個樂班班主,但這並不影響她在不少大人物心中的地位。
牛廣泰也算是陶瓖玉平日的愛慕者之一,此刻,他主動開口訓斥,實際上是對陶瓖玉變相的維護,別惹了項方匹,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不過可惜的是,陶瓖玉並不領他的情。不但如此,陶瓖玉還忍不住狠狠的白了牛廣泰一眼,頗有一種別多管閑事的意思。
陶瓖玉的這個白眼,讓牛廣泰無語的要死,自己好心幫忙鋪台階,她這算是什麼意思啊!
“哼,我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要對他道歉!做人要講道理的好伐?”陶瓖玉表情傲嬌,高聲呼喊道。
“照你的意思,是我要對你道歉?”宋楚揚聞言,正兒八經的打量起了陶瓖玉。
這妞有點意思啊!宋楚揚心想。
之前,她攬客的時候,自己並未多看她幾眼。
如今她主動站出來指責,倒是讓宋楚揚發現了她的不一般。
見項方匹打量著她,陶瓖玉單手叉腰,強裝淡定,道︰“你說的沒錯啦,你就是要向我道歉,不但如此,你還要賠錢!懂伐?”
“陶瓖玉,你別太過分了!”牛廣泰見陶瓖玉得寸進尺,很是不爽的威脅道。
“我如何過分了?”陶瓖玉昂首挺心,自始至終,她的目光都死死盯著宋楚揚。
宋楚揚見妹紙紅果果的視線,不但沒退縮,反而踱步,走到陶瓖玉面前。
“告訴我理由,不然,我不介意殺女人!”吧嗒,宋楚揚如電般探出右手,抓住陶瓖玉的下巴,微微抬起。
咦?沒有用力掐我,陶瓖玉心里微喜。
“理由就是他們!”陶瓖玉沒有反抗,伸手指向馮穗兒幾人。
劉浩恆幾人一愣,忽然想起了什麼。
“那啥,陶老板,您不會讓我們賠償那些家具吧?”劉浩恆忽然反應了過來。
“你說的沒錯!”陶瓖玉借著別開頭的掩飾,下巴在宋楚揚手指間蹭了蹭,同時目光落在了宋楚揚身上,“他們現在是你的手下,欠下的賬,是不是也應該你來付?”
宋楚揚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合著這妹紙,是來要錢的。
“陶瓖玉,就你那個破家具,算的上什麼,趕緊滾粗,別耽誤項前輩的正事。”牛廣泰不耐煩的說道。
“老牛,你怎麼說話的?我這怎麼就算是破家具了?你這牛眼珠子那麼大,怎麼老說瞎話?”陶瓖玉惡狠狠的瞪了牛廣泰一眼。
“你!”牛廣泰無語,這娘們平時八面玲瓏,左右逢源,特有眼力見,今個到底怎麼了,一個勁的作死?
“我們忘返閣可不像你們,我這的所有東西,可都是這些菇涼們打拼的成果。”陶瓖玉義正言辭,“就說他之前打碎的紅木桌子!”
“那上面花的每一塊精晶,都蘊含著無數菇涼們辛勤努力。”陶瓖玉咬牙切齒,“所以你們必須得賠!”
“你!”牛廣泰氣的直瞪眼楮,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的不對麼?”陶瓖玉面露挑釁,扭頭對著宋楚揚說道,“項前輩,你來評價一下,我剛剛說的事,對還是不對?”
“忘返閣的老板娘,果然口齒伶俐!”宋楚揚重重的拍了拍手。
陶瓖玉微眯雙眼,不解宋楚揚是什麼意思。
“就是不知道老板娘,在床鋪上,會不會也是如此的潑辣?”宋楚揚說話間,將手落在了陶瓖玉的肩膀上。
如此主動送上門,他今天不如放肆一回。
見項方匹竟然開啟了無恥腔調,不少人都震驚萬分。
剛剛還仙風道骨的高手,如今言語竟這般臭不要臉,這樣的反差,讓眾人有些接受不了。
面對眾人心中的落差,宋楚揚不甚在意,他向來隨意慣了,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項前輩,您這樣說,是否太不禮貌呀?”陶瓖玉說話的同時,眼角浮現出了一絲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