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一百四十五章先說說看法
沉寂了一輩子,這點動蕩,就接受不了?木已成舟,真就這麼在乎表面形式?
宋楚揚很快給了回復,一切照常,不必旁敲側擊的追問,歐陽凱了然。
話分兩頭。
風滿樓,風子濤正在處理公務,這個時候,老彪敲門走了進來。
“怎麼了?”風子濤抬眼看著老彪。
最近一點點都風吹草動,就能讓他坐立不安好久。
“老板,外面有人找。”老彪說完,同時將一個信封遞了過去。
“誰呀,搞的這麼神秘?”風子濤接過信封,同時問道。
“對方什麼都沒有透露,只是將這個信封交了上來。”老彪解釋道。
風子濤一邊打開信封,一邊說道︰“弄這麼神秘,不會是廢物派來的人吧。”
然而出乎風子濤的意料,信封內只有一只竹簽。
拿起竹簽,風子濤認真的看了看,但竹簽上空空如也,什麼信息都沒有。
“他就給了這個?”風子濤有些費解。
“對方說老板一看便知。”老彪也有些奇怪。
“一看便知?”風子濤看著竹簽,又看了看這個信封。
靈光一閃,只見風子濤將之前放在了旁邊的蠟燭中。
老彪莫名其妙的看著風子濤的舉動。
此竹簽燒焦後,露出了一團黑。
風子濤聞了聞味道,果然和他猜的沒錯,這不是普通的竹簽。
“一看便知的話”風子濤將目光落在了信封上,然後拿著剛剛燒焦的竹簽,在上面涂了起來。
沒過多久,在信封的正面,一個大大的丙字,顯露出來。
風子濤將信封拿起來看了看,這一環扣一環完全將他的好奇心勾引了出來。
“老板,這是何意?”老彪沒看明白。
“讓他進來吧。”風子濤沒有明說,不過從他的眼神中,似乎已經猜出了什麼。
老彪見狀,立刻將外面的人請了回來,隨後他知趣的退了出去。
門關上,風子濤回過頭打量著對方。
此人穿著普通,不但如此,那張臉明顯是易容了。
“呵呵,你誰啊?給我這個東西是什麼意思?”風子濤目光冷冽的看著進屋的人。
“風老板想必已經猜到了這字背後的深意。”那人輕笑,表情篤定。
“猜不猜出來,重要麼?”風子濤不動聲色的說道,“重要的是你到底是不是本人!”
“若我是呢?”那人不客氣的說道。
“若你是,應該會將裝容抹去吧。”風子濤狐疑的望著對方。
“就算我抹去,濤哥就會相信我的身份了嗎?”那人毫不猶豫的說道。
“濤哥,誰是你濤哥?”對方的稱呼讓風子濤驚訝萬分。
“我們魯家的地下交易所,難道不是濤哥在經營麼?”那人揚起嘴角。
“你真是小丙?”風子濤還是有些懷疑。
“我說我是,你也不會相信,畢竟我們彼此沒有見過。”那人語氣淡定。
“你說的確實不錯,但我以真面目見你,你卻這樣對我,這似乎不公平吧。”風子濤打定主意讓對方露出正臉。
“濤哥,其實不公平,早已注定,相信不止我見過你的真面目,其他兄弟幾個,應該也在暗中見過你了。”那人悠悠的回應道。
“何以見得?”風子濤眯眼。
“濤哥身為棋子,落在老祖設的局中步步而移,恐怕不知其中的奧秘,不過這也正常,我也是最近幾天,才恍然大悟的。”那人感慨萬千。
風子濤心中一怔,前幾天,他也剛剛悟出。
“濤哥想想,誰人不知道青冥星空地下交易所是魯家一直不肯撒手的肥肉?而風滿樓一直屹立不倒,不跟魯家打好關系怎麼行,而再鐵的關系,能比得上自家人?所以,即便改名換姓,你也打上了魯家的烙印!更何況,你的容貌,嘿嘿”那人說道。
“濤哥只知道自己是魯家的暗線,可濤哥的這條暗線,卻早已傳遍了整個青冥星空,不夸張的說就相當于暴露了,相信我們在外面的兄弟,都應該知道濤哥的存在。魯多深浮在水面,你浮在水中間,而水底的我們,往上一看,就能看到你們兩個!”
“你說這麼多,是什麼意思?”風子濤正色道,不過被對方這麼說,他隱隱約約明白了些。
“其實濤哥的地位一點都亞于深哥,因此這次我來找你,是希望能與你取得聯系。”那人說完,將兩枚星空飛禽蛋拿了出來。
“我記得老祖說過,我們魯家的這些兄弟,不能在暗中見面。”風子濤義正言辭的說道,“你一來就這樣,居心何在?”
“我風子濤一直都是擁護老祖決定的,你好大的膽子,敢挑撥兄弟!”風子濤不客氣的說道。
他怎麼可能就因為對方的幾句話,而輕易中招。
現在形勢這般復雜,對方到底是誰,他都無法確定,萬一是魯多深派來釣魚的呢?那豈不是被對方捉現行?
那人听完,不客氣的笑了幾聲,隨後說道︰“濤哥的話,先不評判真假,先讓我闡述一下看法,也代表了,水底下兄弟們的想法。”
“呵呵,你能代表?”
“大家深處的環境與我一樣,見不得光,可憐的很,同病相憐吧。”
風子濤沉默,做了個請的手勢。
“之前歷任家主,如何對自家兄弟,相信你都知道。”那人正色道。
“很慘!不過如今情況不一樣,老祖布局深遠,已經為大家鋪設好退路,相信魯多深不會這麼不知趣。”風子濤一臉認真,搞的好像自己堅定的站在魯多深這邊一樣。
“那廢物若是知趣最好,不過若是不知趣呢?”那人反問,“你能保證水被攪渾,泥漿翻涌,大家不被嗆死?”
“既然老祖親自傳了量心尺,就是肯定他的能力,你又何必擔心?”風子濤不由的說道。
“若老祖不是這個意思呢?”那人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特麼在胡說什麼?多少人親眼看到了,還能作假?”風子濤皺眉。
“眼見未必為實,或許另有深意,當時在場的除了大帝和帝後,其他魯家自己人,都是些什麼貨色,他們能看明白個啥?”
風子濤有點坐不住了︰“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