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一路疾馳,全憑著一股意志堅持到此,如今璽綬交出去了,他也釋然了。
強撐的的身子倒下,發起高燒來。
同樣從密道轉運出來的曹沐親手為這個同父同母的弟弟更換額頭上的手巾。
曹昂緩緩睜開眼,曹沐喜極而泣。“子修,子倍你怎麼會這般虛弱你的身子骨不是一項強健麼”
她哪里知道,曹昂是棄馬,徒步趕來的。
曹昂掙扎起來,“我睡了多久,陸師傅他…他引兵去許都了麼”
曹沐搖頭,“沒有,父王新喪,靈柩未歸,這時候子宇若是帶兵殺往洛陽,那就真的是同室操戈了………”
曹昂眼角留下淚來,“許都城已經亂了,程司馬與徐先生是拼著性命,才將我送出來,如果…如果陸師傅不反攻洛陽,那麼…就來不及救他們了!未來大魏是不是無恙,我不知道,可龍驍營卻要定然要隕落兩名功勛!”
依舊是仁孝善良的長公子…
哪怕到了如今這般境地,依舊在為他人考量。
魏王召集了百官,但堂下甲士林立,形同挾持。
倘若,真的到了局勢有可轉圓的余地,這呂玲就會出現,而呂玲的出現標志著那場賭注…曹昂將以巨小的勝利告終。
我轉過臉去,“那種時候,他該懷疑的是價七弟曹彰!”
一番感慨…
“父親又取笑你…可…就算是嫁妝也太豐厚了點吧”
出征可是止是動動嘴,軍馬未動,糧草先行是夸張的說,子宇那次馳援曹昂的兵馬、糧草,幾乎是傾整個雍涼的全力。
轟…
典韋、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