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婷婷和夏小小兩人戰火即將被點燃的時候,周圍的幾個男同學瞧著苗頭不對勁,趕緊將她二人拉開。恰好這時上課鈴響了起來……
另一頭,出租車在西街口停下來,鄭斌飛快的跑下車,拉開了副駕駛的門,輕輕地抱起了王蘭。
隨後下車的閆磊看在眼里,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涌上心頭。
“我去開門!”安然搶先一步朝著出租屋跑去,剛跑了十多米,迎面撞上一人,釀蹌著往後退了一大步。
“哎呀……”安然驚呼一聲。
“你沒事吧?”那人往前一步,扶住了安然,“鎭?安然?你怎麼不上自習跑回家來了……”
安然抬眼一看,原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房東太太家出來的歐陽慕林。
“現在來不及跟你細說,”听著身後的一行人已經漸漸接近,安然趕忙擺擺手,“王蘭暈倒了,要在家里休養一段時間,我得趕緊去給他們開門。”說著推開歐陽慕林,繼續朝前跑著。
“他……們?”歐陽慕林嘟囔了一句,下一秒便看到了安然的班主任李老師,以及閆磊一行人朝著這邊走過來。而王蘭正趴在鄭斌的背上,無辜地瞪大了眼楮。
“李老師!”歐陽慕林立刻迎上前,一面扶住了鄭斌背上的王蘭,一面扭頭問到,“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剛剛踫見安然,听她說王蘭暈倒了,要休養一段日子?”
“嗯,輕微腦震蕩。”班主任李老師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做解釋。
歐陽慕林回頭看了看跟在身後的閆磊,好像在說——“什麼情況”?
“某人走路不長眼,被人伸腳絆了一下,摔成腦震蕩算輕的!”閆磊望了一眼王蘭的後腦勺,忍不住揶揄一句。
“喂!”听了這話,王蘭趕忙回頭瞪著閆磊,興許是扭頭的動作太大,只覺得腦袋一下子暈的厲害,隨即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嘴里“哎喲”一聲,“閆磊你什麼意思啊!我都摔成這樣了,你不關心倒也罷了,還取笑我……是不是朋友啊!”
“你小心點!”鄭斌一下子頓住腳,生怕摔了王蘭,接著扭頭板下臉,對著閆磊一字一句地說,“惡作劇是我不對,我也已經跟王蘭道過歉了。她現在是病人,你能不能不要開口閉口的刺激她,覺得自己很幽默嗎?”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吵了~”歐陽慕林見情況不妙,趕緊“呵呵”笑了兩聲,打了個圓場,“閆磊也是開個玩笑而已,怪我多嘴問了這麼一句。”
說話間,就到了安然的出租屋,一行人沉默著跨進了門。
“王蘭,你自己選一張床吧!”安然退到一邊,“兩張床都是今天剛剛鋪好的,新換的床單被罩。我是建議你睡我那張床啦~白天的時候將布簾給拉上,就不會太刺眼!”
“行!那就選你那張。”王蘭急忙開口,“趕緊扶我下來吧!估計鄭斌要累壞了……”
安頓好王蘭,班主任抬手看了看時間,隨即對安然他們幾個說︰“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就不要回教室上自習了吧!安然,你去王蘭的宿舍,把她的行李收拾些過來。閆磊,你留下來看看王蘭還有什麼需要的,幫忙照應著。”
“那我呢?”鄭斌問。
“你趕緊回家去,跟父母把情況說明一下。”班主任皺了皺眉,“醫藥費你就不要給我了,但是王蘭這兩個禮拜的生活費營養費,你得付呀!也好給你個教訓,下次還能不能惡作劇了?”
“哦……”鄭斌自知理虧,紅著臉低下了頭。
“安然,我陪你一起去學校拿行李吧。”歐陽慕林主動開口,“雜七雜八的東西應該挺多的。”
“好啊!”安然沒有拒絕,“謝謝歐陽……老師!”
一行人便一道出了門,屋子里只剩下了閆磊和王蘭兩人,突然間變得格外安靜。
“要不,你……你也回去吧,我一個人可以了……”
王蘭躺在床上感到很是尷尬,平日里滔滔不絕的那個自己不見了,舌頭像是打了結一般,話也說不利索。
閆磊的處境也好不了多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緊張的雙手也不知該放哪里。
平常的時候,都是和安然他們一大群人在一起,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不會冷場。突然間只剩下他和王蘭,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頭還暈嗎?渴不渴要不要喝水?”閆磊故作鎮定的問。
王蘭搖了搖頭。
“那我倒杯水涼著,你待會喝藥吧!”閆磊說著走到牆角拎起了開水瓶,卻發現里面空空如也,“沒水了,我來生火。”
屋子里又陷入了寂靜之中,王蘭望著閆磊忙碌的身影,不知不覺嘆了一口氣。
不想卻被閆磊察覺了,連忙轉頭望向她︰“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沒什麼……”王蘭又搖了搖頭,沉吟了許久,還是打算解開心中的疑惑,于是猶猶豫豫的開口問,“你和夏小小怎麼會分手的呢?”
“她提出來的。”閆磊回答。
“我知道。”王蘭輕輕的抿了抿嘴唇——夏小小在對他們一行人說起自殺那件事的時候,也隨口帶過,講明是她主動提的分手,但是個中的緣由卻沒人知道……
“她提出來,你就答應啊……”王蘭悶悶地開口,“你還喜歡她的,不是嗎?”
閆磊的身子怔了怔,並沒有直接回答王蘭的問題,而是扭過頭來,望著她反問了一句︰“難道說,你不希望我跟她分手嗎?”
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了起來,只听到床頭櫃上的鬧鐘,在“滴答滴答”的走動。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誰也沒有移開自己的視線,直到推門聲將兩人得思緒打亂……
“我們回來……啦……”葉梓興沖沖的推開門,卻見屋子里只有閆磊和王蘭兩人,登時愣了愣。
“別堵門口啊你~外面好冷的哎……”顏寒扒拉開葉梓,擠進門來,“鎭?怎麼只有你們兩個人?他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