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雷基亞不是在意生死的那種人,蕭澈自然也清楚,但他還是更習慣把刀架脖子上說話。
而托雷基亞也確實沒有半分慌張“您已經感覺到了我送捷德去了其他的時空,但是依舊留在了這里,因為比起捷德奧特曼,您更在乎奈克瑟斯奧特曼是嗎?”
蕭澈皺眉“為什麼你總是在意這種細枝末節?這不是……”
“這不是廢話嗎,我為什麼要在意一個工具啊。”
托雷基亞的臉好像在抽動。
啊。
蕭澈忽然驚醒,&bsp&bsp搞混了,好像沒必要對托雷基亞這麼說。
但又好像沒什麼事。
不知道托雷基亞如何去想他的那番話,他只是略古怪的看了蕭澈半晌,然後回答“我並沒有對傳送門做什麼手腳,因為我更希望他能看到這一幕。但如果捷德奧特曼沒有進來這里,那他恐怕是被時空亂流所卷走,進入的地方是哪里,應該沒有人比你更清楚。”
“以及,陛下,&bsp&bsp既然捷德不在這里,我覺得你沒必要表現出一副這樣的面孔。”
蕭澈“……”
那你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說說你對泰羅奧特曼什麼感覺?
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扶著太陽穴嘆了口氣“現在的銀河帝國是有時空管理局那味的,本該遭遇時空亂流而死去的人,卻被傳送到了陌生的地方,開始了陌生的新生活。”
在宇宙邊界亂流空間中開闢,不,尋找到的那處空間,在被開發後有了奇妙的力量。
你說,那是不是大宇宙意志一種表達仁慈的方式呢。
“如果捷德奧特曼就在銀河帝國……”
蕭澈低聲,然後浮現一個奇怪的念頭。
如果捷德就在銀河帝國,不就跟回家了一樣?
那還擔心個錘子。
“……”
不對。
他看著托雷基亞依舊古怪的神色,忽然注意到他之前話中的一個重點。
“你剛才這麼說,是不是代表你也不小心進去過?這銀河帝國到底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經歷了什麼,踫到你也太倒霉了。”
托雷基亞無奈“所以您還真的,一點兒都沒有在意銀河帝國的這些事啊。”
蕭澈聳了聳肩“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我為什麼要去在意那些僥幸存活的人?我可不想和時空管理局一樣給人當保姆,&bsp&bsp最多只是不讓我的人去干預那里的事情。”
他垂眸看向下方“更何況機械早已經代替了人力,&bsp&bsp既然他們身在銀河帝國,想必連最喜歡搞事的美菲拉斯也不會對那些人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哦對,是在你沒有去插手的前提下。”
但是既然托雷基亞已經提到了,不可能不去插手。
“虧了你的那句話,我現在開始擔心那件工具的下場了。”
……
……
貝利亞……開創了銀河帝國?
“選擇吧,新人,你要加入哪一方?”
朝倉陸下意識的又一次想後退,手已經握在了捷德升華器之上,語氣凝重的問“你們說的黑暗指的是什麼?怪獸嗎?”
在他握住捷德升華器的時候,忽然怔了怔。
有什麼令他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啊,怪獸?那算什麼?”
黑暗一方的人嘲諷道“在銀河帝國,貝利亞陛下親手布下的結界內,別說怪獸,就算是那些光之國的奧特曼都無法巨大化發揮出全部的力量,更何況那些沒有腦子的怪獸?”
“這種事如果不是親身體會,恐怕沒有辦法理解。”索爾薩解釋道“再等等,你會見識到所謂黑暗的侵蝕是什麼,所以,&bsp&bsp你……”
你要選擇哪一方?
“你要選擇反抗銀河帝國的光明陣營,還是順從銀河帝國統治的黑暗陣營?”
朝倉陸看了看一臉緊張的索爾薩,&bsp&bsp又看向再一次眼神交鋒暗中較勁的黑暗光明兩個勢力。
“索爾薩先生,冒昧問一下,您是屬于哪一方?”
索爾薩似乎沒想到這個實力很強的新人會突然這麼問,愣了一下“我沒有……”
“像他這種弱者,不會被哪一方勢力看上的。”黑暗領頭的人冷笑一聲“他們才是銀河帝國最低等,憑借著運氣苟延殘喘下來,什麼也做不到的可憐蟲。”
朝倉陸低著頭,沒有去看他們的神色,只是問“所以你們招攬我,只是因為我的力量?然後幫助你們達成你們想要的目的嗎?放棄弱者,以強者的力量達成你們想要的目的?”
黑暗首領還是在冷笑“年輕人,在銀河帝國,所謂的同情大可不必!”
光明一方的首領趁機道“畢竟弱者發揮不出什麼作用,與其利用他們為反抗的事業做出微不足道的貢獻,不如讓他們就這麼什麼也不知道的生存下去,運氣好的話起碼能活著,但如果我們成功找到了離開的方法,就不會有人因為陷入黑暗而死亡了!”
“貝利亞已死,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朝倉陸眼中好像閃過一分異樣。
“我明白了。”
光明那邊的人覺得已經把握住了這名少年的心性,甚至覺得他們已經成功對上了號,于是迫不及待的問“所以,你要加入哪一方?”
朝倉陸禮貌性的笑了一笑“抱歉啊,我可不可以都不選?”
場面一時間陷入寂靜。
黑暗首領嘴角一直掛著的嘲諷消失了,而光明首領那自信的微笑也不由得停滯。
索爾薩更是變得震驚,這樣的發展讓他完全不知所措。
他們完全沒想到,這個剛來到銀河帝國的年輕人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當著他們的面一並拒絕招攬。
朝倉陸的神色看上去是緊張的。
卻也是鎮定的。
他大聲的說“什麼黑暗光明,服從和反抗,這些東西我一點兒也听不懂,我只知道力量是用來守護弱小,而不是像你們這樣!”
“喂……喂?”索爾薩完全不知道該干什麼了,他徒勞的想叫住那位年輕人,張口的時候卻發現連名字都沒有問過。
朝倉陸扭頭看他“你也覺得這樣很過分對吧,索爾薩先生?”
為什麼要問我?我不想沾上這種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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