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武藏感謝了夢比優斯和我,在立刻光之國之前就跟我說了這麼一句。”
“沒有證據,但蕭澈一定是他們中的一人。”
賽羅到這里,就直接說了“我問他你覺得蕭澈會不會是他們之一的人間體,但武藏告,無論是托雷基亞還是貝利亞,都不是能控制住蕭澈的類型。憐,你覺得呢?”
千樹憐默然。
確實,蕭澈看似心智十分不堅定,但這麼長時間看下來,他所謂的被控制,更像是玩鬧的性質。
但那也只是他們的臆測,因為事實擺在眼前。
他想了想“時空管理局,是一個被害死妻子的丈夫,因仇恨而操控蕭毀掉的機構。”
賽羅一怔。
只是說完後,千樹憐也愣了,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提這件事?
“不對,我也不知道,我可不希望這個打擾你的判斷,畢竟只是個例。”
千樹憐嘆了口氣“但是他看不上貝利亞的所作所為是肯定的,托雷基亞更不用提。”
賽羅“我奇怪的也是這點,但是從那次之後,太多證據出現在我面前了,我不得不懷疑。”
而且以他表現出的實力,正面與貝利亞作戰不會弱到哪里去。
“所以我想與其想這麼多,不如去找他當面對峙。”
千樹憐點頭“很有道理,只是,如果他真的是呢?面對一個不想與你戰斗的貝利亞,你會怎麼做?強制干掉他,還是帶到監獄?”
光之國的奧特戰士執法,需要證據嗎?
一般是不需要的,並不是光之國有多麼霸道,而是幾乎每次他們都是被動應戰,趕到的時候場面早就分化開來,正邪早已分明。
只是,侵略與反侵略,正義與邪惡,極端與平和的戰斗而已。
千樹憐這邊想的苦惱,賽羅卻毫不猶豫“那是之後的事了,我現在只想知道,蕭澈到底是不是貝利亞?”
千樹憐張了張嘴,忽然笑了起來“是啊,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你來銀河帝國求證是嗎?”
賽羅點頭“我在剛才,不知什麼原因隱約感受到他在地球,但卻不知道是哪個地球,于是想著既然都有可能撞錯不如來銀河帝國,至少我還沒有忘記地址在這里。”
他曾經無意中到達過銀河帝國一次,但那次完全屬于意外狀況,什麼都沒來得及了解就又被傳送出去。
後來也試圖找過幾次,只是邪惡迪迦加強了防御與屏蔽,在這種宇宙亂流找到幾乎不可能。
“但這次,我居然直接就進來了。”
恐怕是邪惡迪迦放開了禁制,可能和蕭澈所說“時間快到了”的關系。
雖然蕭澈根本不清楚屏障這回事。
也有另一個可能。
千樹憐又一次抬頭望向天際,黑雲烏壓壓的升至了斜上空,大片的黑暗能量也開始逐漸籠罩向此處。
賽羅身為一名純正的光之戰士自然也有所察覺“這是怎麼回事?”
千樹憐回答“這里是銀河帝國。”
這里是銀河帝國,一個黑暗的國度。
賽羅沉默了一陣“銀河帝國,有普通人嗎?”
谷<spa> “有的,人數不少,銀河帝國沒有向外擴招過人手,來到這里的都是一些意外闖入而無法離開的旅客。”
千樹憐重復著回答了不知多少遍的答案,他遇到的每一名游客都會問他相同的問題。
“他們……厭惡黑暗,但無法離開,或許理想主義者大概在幻想有名英雄能帶他們離開這里吧。”
“所以,賽羅,你要帶他們打倒銀河帝國,然後離開這里嗎?”
千樹憐不知道光之國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但從賽羅的神色來看,或許他很少遇到這種問題。
不止是他,這種事情對奧特戰士來說大都十分困擾,杰斯提斯除外,但哪怕是已經下定決心整治,在遇到讓其觸動的事情也會無法下定決心。
就如最開始所說,光之國的奧特戰士並不是為所欲為,也並不是只憑著心中的正義形式。
不止是地球人,只要是有智慧的生命,都無法以單純的黑白判斷。
再一個例子,就是在很久之前的行星加農事件,善與惡一見得知,就算奧特戰士有著決定性的力量,最終卻也只能去看統治者的決定。
說起來,加農事件里似乎沒有光之國的戰士。
千樹憐看著賽羅沉思的面孔,忽然有些內疚,讓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摻和這種事是不是不太好。
甚至是這種明確的目的性的國度,還不是地球上的那種侵略戰爭的類型的。
“貝利亞,他還要繼續入侵光之國?”
賽羅半天後擠出這麼一句。
同樣的,剛問出來就後悔了,如果不想繼續入侵,為什麼要制作這麼多洛普斯?
千樹憐已經後悔這麼問賽羅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現在好像就是為了打倒光之國而存在一樣。”
就在賽羅仍舊遲疑的時候,千樹憐忽然听到通訊器又響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接通“蕭澈?”
賽羅瞪大了眼楮。
千樹憐眉宇間擰緊“你說……把通訊器給賽羅?然後你告訴他答案?你是怎麼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賽羅要問什麼的?難不成你們宿敵真的心有靈犀?
不過,他這個時候打過來,說明已經下定了決心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
賽羅結果手機就迫不及待的問,但他至少沒有再傻到真的問他是不是貝利亞,而是借著剛才的話問道“你要說什麼?”
對面傳來了一聲笑。
“自•詡•正•義•的•光•之•國•戰•士•啊,”蕭澈一字一頓,不同于他往日的輕挑,他的語氣中充斥著嘲弄與傲氣“準備好了嗎?”
明明只是兩句普普通通,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賽羅一時間卻只覺得如墜冰窟。
他的聲音有些干澀“準備什麼?”
“我會留給你們準備的時間,當然,你也可以提前打銀河帝國一個措手不及。”蕭澈又一次笑了笑,輕蔑之意幾乎透過傳聲器直達賽羅的面前。
“就比如說,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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