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因為這幫人的努力，還真給借唄拉來了幾個客戶。
只是這些客戶曹魏瞄了一眼，大部分人的人品值不過關。
像是某位穿著破爛的乞丐，听說是欠了一屁股賭債，賣房坑老，離婚騙小，還想找借唄借錢，再賭一把翻身？
像這樣的爛賭鬼，別說系統看不上，就連曹魏自己都忍不住上去踹兩腳，讓他趕緊滾蛋。
對方叫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讓曹魏莫欺他中年窮？
曹魏氣的喊來了十幾個保安，給他拖到廁所里好好教訓一頓之後，這才抬著丟出了升龍大廈。
「喵的，這人誰帶回來的！」曹魏在公司里放聲謾罵。
于生有些膽怯的站了出來︰「曹總，這人是我帶回來的，我以為他有搶救一下的希望。」
「希望？狗屁的希望。」曹魏嘴里大罵，回想起剛剛那人接近負數的人品值，心里就忍不住再去踹他幾腳。
實在難以想象，像這種人渣，為什麼還能走得動路？
要是放在其他電視劇里，估計早就被挑斷了腳筋手筋，丟到大馬路上乞討。
「晦氣。」曹魏轉身進了辦公室。
于生松了口氣，曹總終究是曹總，不會像納蘭研那樣給自己當場開除。
「組長，我早說了吧，曹總是看重人品的，不要什麼爛人都往公司里帶。」阿三湊到于生身邊勸道。
于生瞪了眼阿三，當時要不是這小子喊自己去地鐵站，能遇到這個爛賭鬼？
「滾一邊去。」
「好勒。」阿三拿起今日份的床單離開公司。
大爺這會來到借唄，想直接去辦公室見曹魏，卻被前台攔了下來。
前台是新來的，不認識大爺很正常。
再加上大爺一身的保安裝扮，讓他以為，這人跟之前的爛賭鬼一樣，是來找曹總借錢的。
「這位先生，你如果沒有預約，不能進去。」
「我是你們公司的老客戶，我跟你們曹總很熟。」大爺有些日子沒來借唄，不清楚人事變動，但是也沒為難新來的前台。
「嗯，我知道，但是你沒有預約，不能進去。」前台根本不信大爺的話。
畢竟從外表看，大爺也就一個接近退休的保安看門大爺，能是公司的老客戶？騙鬼去吧。
「大爺？」龐雛帶著一個女新人路過。
前台內心微微一驚︰「難道這人真的是老客戶？不然龐組長怎麼可能認識他？」
「完了完了，這會我真的完蛋了。」
「喲，龐雛，快跟這人解釋解釋，我要找你們的曹總。」大爺說道。
龐雛看向緊張的前台。
「好了，這沒你事，大爺是自己人，讓他進去。」
「明白。」前台灰溜溜的跑回櫃台。
龐雛領著大爺走向曹魏的辦公室。
「大爺，這次來有什麼事嗎？」
「我被你們曹總坑慘了，還記得上次那個手游的項目嗎？我投了好多錢，結果發售以後，市場根本不接受，被某個手游吊起來打，虧了不少錢。」大爺吐槽道。
龐雛一驚，這事可太嚴重了。
大爺可以說是借唄公司最重要的戰略伙伴之一，現在因為借唄虧了錢，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大爺放心，曹總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嗯，希望這小子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兩人來到曹魏的辦公室門前，門是鎖著的，納蘭妲不在工位上。
對此，龐雛無奈的搖著頭，這個現象在當下的借唄公司太常見
，也就主動上去敲了敲門︰「曹總，大爺來了。」
里面傳來收拾東西，椅子摔倒，桌椅移動，拉褲子拉鏈的聲響。
大爺一臉驚奇的扭頭看了眼龐雛。
「大爺，你放心，這都是曹總的日常操作。」
「日常？這小子現在這麼墮落的嗎？大白天就跟秘書搞這個？」大爺毫不避諱的說道。
回想起過去，自己專門安排楊蜜兒這樣的大美女接近曹魏，這小子可是連看都懶得看，這才做完幾個項目就飄了？開始玩女人了？
「大爺，大家都是男人嘛，有這方面的需求很正常。」龐雛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爺皺著眉頭沒說話。
辦公室的大門被納蘭妲從里面打開。
為了演的更逼真，納蘭妲在曹魏的指示下，故意把胸口的白襯衫紐扣扣錯，口紅也掉了一塊，頭發也有點亂，更是被撕掉一小塊。
看起來就跟剛剛跟某人強行干了一架一樣。
「不好意思，曹總就在里面。」納蘭妲小聲說完，跑向自己的工位。
大爺的眼楮瞄了眼納蘭妲的雙腳，好似看出了點什麼貓膩，不屑的一笑。
「大爺，我們進去吧。」龐雛說了句。
大爺率先走進辦公室。
里面很亂。
個別沙發和桌椅倒在地上。
曹魏的穿著很是凌亂，黑色西裝夾克上的紐扣不知道崩去了什麼地方。
臉上還有殘留的口紅印。
「大爺，真不好意思，沒想到你會來。」曹魏故作矜持的用手擦著臉上的口紅印，生怕大爺沒看見。
龐雛默默的離開辦公室。
大爺穿著保安制服，走到沙發邊上扶正沙發，坐下以後說道︰「你小子別演了，門外那丫頭還是雛子，我都看出來了。」
「？？」曹魏實在沒想到，自己演的這麼逼真，依舊沒能逃過大爺的火眼金楮。
「大爺，你這可就不地道了，我這安排了這麼多，你一眼就看穿了。」曹魏有些不開心的走到大爺身邊坐下。
大爺扭頭看著他︰「說說吧，演這出戲給誰看？」
曹魏肯定不能跟大爺說實話，微微一笑，一邊給大爺倒茶，一邊說道︰「這不是最近跟巨匠產生矛盾了嘛，這人剛好是巨匠安來的，所以…呵呵。」
大爺很聰明，大致上看出來曹魏想干什麼︰「你小子，還是太稚嫩，如果是我年輕那會，那就假戲真做，這妮子長的確實不錯，估計是巨匠培養了不少年的心血，如果你能給她拿下，最起碼得讓巨匠心疼十幾年。」
「對啊，還是大爺看的通透，要想演的逼真，不如假戲真做。」曹魏瞬間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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