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這是。”
方乾頓時被嚇了一跳。
林覺瞪眼，“張超啊，那可是張超！”
方乾無奈，“我知道啊，又怎麼了？”
林覺依舊滿臉興奮的坐下，“化腐朽為神奇的妖孽級天才，一劍成，驚天下啊。听說那個時候，就連你們周天星門都去邀請他加入門派，可最終他選了天門。”
方乾訝然，“你至于這麼激動嗎？”
林覺道︰“方乾，那可是我輩楷模啊，堅持、奮發、以及永不放棄的精神啊。”
方乾還是無法理解那種心情，多多少少覺得有些過于夸張了。
林覺喟然長嘆，“和你沒法聊這個話題啊，這就好比說外邊有很多半大孩子就很崇拜你。你要是出去一逛，你就知道你的那些崇拜者有多夸張了。話說，你是不是長時間沒留意外邊的消息了？”
方乾苦笑，“忙啊，忙的很。”
林覺笑道︰“小迷弟，小迷妹一大堆好嗎？你方乾現在被很多人視為貧寒中綻放的火花，是真正的天才。我敢說，如果不是因為你反對靈苗，你的崇拜者起碼會增加十倍。”
方乾苦笑，“有這麼夸張的嗎？”
“夸張？”
林覺往四周看了一眼，猛然站起大吼道︰“方乾。”
霎時間四方寂靜一片，繼而爆發出雷聲一般的轟鳴聲，“哪呢？哪呢？”
酒樓內的人也都站起扭頭尋找方乾的蹤跡。
街道上更是人群涌動，一些半大孩子滿臉激動的喊著，“誰看到了？我怎麼沒看到？”
那些人推推嚷嚷，唯恐跑的慢了。
方乾愕然，這……算什麼？
林覺往東側一指，“方乾往那邊去了。”
霎時間，下邊空空蕩蕩，連酒樓內也沒幾個人了。
方乾發呆，這算什麼？
“看到了吧？”
林覺聳肩，“天下人中，還是以窮苦人最多，他們生于貧賤，苦于貧賤。如今你如日中天，他們自然也都是滿心歡喜。雖然你不是他們的希望，但是他們卻都希望成為你這樣的人。希望有朝一日，他們也可以像你這樣崛起，改變自己的人生。”
方乾苦笑連連，“我哪里來的什麼如日中天，每天都過的和喪家之犬差不多了。”
林覺哈哈大笑，“回憶往昔，誰能夠想到現在有這般光景？”
方乾也自爽朗大笑，那時大家都還年輕，更年輕。
雖然現在也不老，但是數年過去，卻都成熟了許多。
那時怎敢想現在?
現在又怎敢想未來？
兄弟相聚，相談甚歡。
只道是這日落太快，只道是人生苦短。
只道是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兄弟間的閑扯打屁，縱是挑燈夜談，那也是覺得時間不夠的。
大家已成年，相聚在一起的時間總是無比的短暫。這一夜，方乾誦了太上清心咒，而且有林覺相助，自然能夠深層次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