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了?”翟黎听到自己的聲音,有些發顫。
“我就是不明白了,以你姐那樣的條件,找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非得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翟啟梧越說越氣憤︰“當初我就勸她,說時綾那個男人靠不住,他看她的眼神根本就沒有一點男女之間的情誼,我這個做父親的比她多活了幾十年了,就連我的話也听不進去。一踫到男人,這腦子,就都成漿糊了!”
“身為我翟啟梧的女兒一天到晚擔心自己被丈夫拋棄,和我見面的第一句就是怕離婚,說出去也不怕笑話!”
翟黎沉默地低著頭,狀似是在玩自己的手指。實則默默地听著,一直都沒有說話。
“我倒是要看看,外面到底是有什麼狐狸媚子能比得過我女兒,把我女婿的魂都給勾走了。”
翟啟梧深吸一口氣,再怎麼恨鐵不成鋼,說到底還是自己女兒。總不能幫著外人。
“那個女人,最好別被我逮到,否則我女兒受到的痛苦,我會讓她千倍萬倍地承受百次...”
翟黎的呼吸亂了一瞬,腦子一熱,話已經未經過大腦地先一步說了出來︰“可是,父親怎麼知道這件事,就一定是那個女人的錯呢?”
“...什麼?”
話一出口,翟啟梧怔愣地看向自己兒子,就連翟黎自己都愣了愣。但是他咽了咽口水,又硬著頭皮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