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邊的上官杰捶了譚惟一拳道︰“譚大公子,你害怕嗎?”
    譚惟被上官杰的一拳捶得莫名其妙,又听上官杰的問話,話中似乎很有挑釁的味道。
    他便往地上狠狠地吐了吐沫道︰“上官杰,你別小看本少,怕?怕個烏,真要拼個生死,老子最少也要拉兩個墊背的。”
    這兩個小子,這一年多來倒是混得爛熟,說不好听的有些臭味相投。
    看著譚惟有些混混模樣,上官杰哈哈大笑道︰“對了,哥們怕個烏?等這次事了,我帶你去見個小混球。他叫蔡老三,這混蛋可好玩了,境界極低,現在不過還是個小武師而已,可老牛逼了,到時候好好與他玩玩,如何?”
    啥!
    一個小武師的小混蛋?那有什麼可玩的?
    于是譚惟好奇地問道︰“杰哥,莫非那人是個妞,一個極有趣好玩的妞?”
    听到譚惟那一副猥瑣又好奇的樣子,上賓杰又一掌拍了過去,嫌棄地道︰“你小子能否有點出息?別動不動往那歪處想。沒脫困局,色心又起,真夠混蛋。”
    譚惟被上官杰一頓搶白,臉色一紅。心中嘀咕著︰你他娘的上官杰,本來紈褲一個,現在竟人模狗樣地教訓自己來,真是搞笑!
    但他臉色仍是滿臉堆笑地問道︰“那,那,杰哥,既然如此,又有什麼好玩的?”
    “哈,哈,這家伙雖年歲尚小,武功低微,可最會吹牛,且不會臉紅,最會胡說八道,可總讓人覺得煞有其事。最大的好處,有大大的好酒,隨便喝,人很仗義,好玩,真的好玩。噢,有一事我差點忘了,上次他見我時,說是要介紹一些美貌小妞給我,到時我送你兩個。”
    一听有美女美酒,譚惟頓時心頭大蕩,“�躨X匾幌潞鶯蕕贗塘艘豢誑謁  潰骸澳歉星楹茫 猛妗!  br />
    看著譚惟的一副爛污模樣,上官杰又得意著說道︰“不過,那小子雖認可我,可不見得尿你,到時候你可別生氣。那小子身份可不一般,是老大正兒八經的大舅子。比你高了一輩分。”
    譚惟听罷一怔,不過听說那家伙有美酒美女,仍是心花怒放。于是這兩貨又勾肩搭背開始悄悄而言,但其話中的味道眾人想想都知道,定猥瑣至極。
    譚麗看著這兩貨的怪樣,撇了撇嘴道︰“一對活寶,爛泥抹不上牆。”
    此時譚惟雖與上官杰一起胡言亂語,對譚麗之言倒听得清楚,回頭瞪了譚麗一眼道︰“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哥,你們兩人倒是努力一點,快點弄出一男半女的,到那時候老子才是正兒八經的大舅子,那才是正事。”
    “呸”!譚晶譚麗听了譚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齊齊啐了一口,臉一紅一跺腳轉頭不再理會譚惟。
    今日本算是大難臨頭,眾人心中難免惶惶,但听見這兩貨插科打諢、混不吝顛的樣子,都一頓哈哈大笑。本來那凝重的氣氛倒也輕松不少。
    對!沒錯!
    劫也好,難也罷,或凶或死或死,待見今日拼死一搏。死又何懼,生又何歡!作為武修,殺人者,或也被人殺,算個鳥!
    剩風而去也罷,絕魂而滅亦可,待走人生一趟,無怨無悔!美酒高歌,暢我人生也!
    想到此,這十六人不再愁雲慘霧,而是笑逐顏開,準備大宴一場。
    這時,上官杰還與譚惟在東拉西扯,胡言亂語得好不興奮。他突然瞥了譚惟一眼道︰“我說小譚子,你他娘的真是個歪瓜裂棗,我看你們譚家以後的接班人定不是你,而是你弟譚格,他大氣沉穩,有板有眼,他比你靠譜多。”
    上官杰現在對譚惟的稱呼也隨心所欲,想到怎麼稱呼便怎麼稱呼。譚惟也不在乎上官杰如何稱呼,哈哈一笑道︰“哥們,去他娘的狗屁族長,誰愛要便要,杰哥,你他娘的不是說以後我們得跟著老大縱橫天地,橫行宇宙嗎?一個勞什子族長算個甚?”
    上官杰倒也豪性勃發,哈哈大笑道︰“那是,縱橫諸天萬界才算老子本色,一個破族長算個鳥。”他又回頭看了看上官玨道︰“玨姐,來點姐夫的好酒,今日大干一場。”
    上官玨看了看上官杰,又看了看其余眾人,頓時從靈戒中取出大把酒壇扔給了眾人。
    頓時,上官族與譚家眾人拍開壇蓋,頃刻間,酒香飄逸,歌聲響起。
    對方的陣營中,湯、高兩家之人一時目瞪口呆!想那譚家之人被自己這邊圍困多日,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為何今日又笑又鬧,看樣子又像大擺宴席?
    難道這譚家今日有什麼大喜之事,或者得了什麼重寶,需要慶賀?
    這譚家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就在湯、高兩家人莫名其妙,又惶惶驚疑之時。一人越眾而出,來到湯一道身邊。對著湯一道作揖行禮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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