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馬香芸這里得到的這些情況,是蕭紹峰沒有告訴過我們的,這就說明這案子的資料,他還向我們隱瞞了很多。
听馬香芸說完,我們安慰了她幾句,告訴她,“搞事兒”很快就會好,讓她不用擔心。
從“搞事兒”家里離開的時候,馬香芸還一直問我們,“搞事兒”具體什麼時候醒,我告訴她說︰“最多一天,具體什麼時候我也說不準,他相門上顯示不太清楚,很模糊。”
听我這麼說,馬香芸也是點了點頭,不過她看起來並不是很相信我們,在我們出門的時候,小聲喃喃了一句︰“之前幾位先生來的時候,喂我丈夫吃了那麼多藥,還喝過符水,也說過幾天就醒了,可這麼多天過去,一點起色也沒,你們啥也沒做,他能醒嗎?”
顯然馬香芸這些話是故意說給我們听的。
我也沒給她詳細解釋,就說︰“放心吧,你丈夫吉人自有天相。”
離開了“搞事兒”家,我們就準備去下一家看看,那家中邪的人也是這個小區的,而這個小區離出事兒的那個排水口很近。
我們下了樓,剛準備換單元去拜訪另一戶,張瑞海就給打來了電話,他告訴我說,他已經查到了跟我們一起在查這案子的人。
這個人叫莫小賢,是新調到天靜宮天龍堂的精英,師門不詳,以前辦過的案子也不詳,不過據說道術了得,頗受天靜宮的信賴。
張瑞海介紹給我莫小賢後,沒听到我回話,就問我在沒在听,我趕緊回了句︰“在听的!”
接著張瑞海說他已經和莫小賢聯系過了,對方已經願意和我們合作,而且他也是把我電話告訴了莫小賢,還說她應該很快會和我聯系。
這還是我們第一個和天靜宮的武者合作,不曉得我們之間的合作會不會順利。
同時我也好奇這天靜宮的武者實力如何。
掛了張瑞海的電話,我把情況給眾人說了一下,然後又嘴賤道了一句︰“听名字可能是一個美女誒!”
我話音剛落胳膊上就傳來一陣尖痛,不用說是張瑞雪在掐我。
疼的趕緊道歉認錯,她問我︰“別忘了,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就算是美女也沒你的份兒。”
我連連說是。
我和張瑞雪這麼一鬧,我們周邊的氣氛就感覺松懈了不少,剛才听馬香芸講的那個故事,還是有點嚇人的。
按照蕭紹峰給我們那個資料的地址,找到這個小區里第二戶中邪的人。
這個中邪的人是一個中學的老師,叫馬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至于他的資料張瑞海沒有給我們查,因為我們沒有告訴他我們今天要拜訪兩戶的受害者。
敲了馬原的門,半天沒人應,本來我們覺得沒人,正準備離開,就听里面傳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誰啊!”
這聲音听的有些沙啞,而且有些飄,听的我們不由打了個哆嗦。
小蘭沒有表明有異常,說明里面說話的是個人,而非髒東西。
阿飛直接答話︰“大娘,我們是來看馬老師的,是他學校的同事。”
我們幾個人長的都比較和善,特別是張瑞雪是個大美女,里面的老太太在貓眼里看了我們一會兒,就給我們開了門。我心想還是美女作用大,前後兩家都是看在張瑞雪和小蘭的份上才讓進屋的。
開門之後,我們就發現這馬家的騷臭味更大,一進門就可以聞到,而且差點嗆的我流眼淚。
同時我們也是開到,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老太太,看起來七八十歲的樣子,住著一根不知道什麼木頭做的拐杖,站在原地,渾身都顫悠,好像隨時會摔倒似的。
覺察到這老人的情況,我和阿飛趕緊輔助她,把她扶到沙發上。
老人的神色有些頹然,可相由心生,是某一件事兒讓她放不下,所以才不肯放手離去,一只堅持著最口一口氣。
扶那個老太太在沙發上坐下,我就問她︰“家里就你一個人嗎?”
老太太雖然人老,可耳朵還很好使,她點點頭說︰“是,兒媳婦不願意伺候我兒子,嫌他髒,回娘家了,我的那個孫女也是,嫌她爸爸髒,也跟著去她姥姥家住了。”
說這句話的老人很辛酸。
不光是她,我們這些旁觀者都替她辛酸。
這跟我們剛才去的“搞事兒”家,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寫照,“搞事兒”的媳婦馬香芸不離不棄,可到了這馬原這里……
最可悲的是連馬原的女兒都嫌棄他,難不成他平時在家里不招人待見嗎?
我們安慰了那個老太太的兩句,就問馬原在那個房間,他指了指客廳東邊的那個房間說,那個。
門是開著的,這騷臭味大部分都是從這個屋子里散發出來的,我們忍著難受進屋去看了看馬原,他的情況和“搞事兒”雷同,只不過他的相門卻沒有“搞事兒”那般走運。
“搞事兒”可以在近期醒過來,而馬原的面相則顯示,他最近會壽終。
我忍不住回頭再看了看他母親的面相,兩個人都是臨近死亡的人,說不定還會在同一天死。
看到這里,我心里不由“咯 ”一聲。
見我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張瑞雪就問我發現了什麼,此時我看了看她懷中的小玄玄,兩只小爪子捂著鼻子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我瞪它一眼說,注意禮貌,它才不情願的把小爪子放下。
而後我才輕聲說了一下我看出來的事情。
听到我這麼說,幾個人的表情一下就顯得分外凝重了。
再怎麼說這也是兩條人命,我們必須盡快找到正主兒,如果能在馬原死之前找到那個正主兒,所不定事情還能逆轉,否則的話這命就逆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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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分析,阿飛點點頭,同樣也是給馬原在胸口貼了一張符 ,然後帶頭走出了馬原的房間。
出了房間,阿飛就對那老太太說,他給馬原貼的是一張平安符,是他從廟里求來的很管用,讓老太太不要撕掉。
老太太也是點頭。
馬原這邊的情況特殊,那太太自己照顧自己都難,現在還要照顧自己那個臥床不起的兒子,也難怪這家里會成這樣。
我們沒有在馬家多待,給馬原貼好了符 ,我們就離開了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