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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溢也不管林芳要養貓頭鷹的事情了,拿著洗好的蛇肉,到了灶台間,處理起來。
找了一個高壓鍋,把蛇切成段,敲了一下。扔了進去。放上調料跟水。就放在煤氣灶煮了起來。
“芳芳姐,我先去洗澡了,高壓鍋響起七分鐘你給我關關掉。”
林芳還是在堂屋看著幾只貓頭鷹,隨口答道,“知道了,你去洗吧。”
鐘溢去樓上,拿了衣服,跟鄰居借了一輛自行車就去老地方洗澡了。
等回來後,林芳已經把飯菜給做好了。跟姚盼弟兩個人拿著田雞在喂貓頭鷹。
幾只貓頭鷹也沒有什麼腦子,見到有人喂它們食物,也沒有什麼客氣的,直接張嘴就吞了進去。
姚盼弟見鐘溢回來,站起來叫了一聲鐘溢“哥。”弄的鐘溢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
還是林芳給鐘溢化解了,“她還是個孩子,叫你哥。你就應著。別管身份不身份的。你嫂子叫不出口,直接喊她名字。我洗下手吃飯去吧。”
鐘溢也沒有繼續呆愣下去,問道,“芳芳姐,這田雞哪來的。”
“這個是盼弟去田里抓來的啊,你不是說這貓頭鷹要用田雞喂養嗎。”
鐘溢“噢”了一聲後,就把手上的衣服,放到了小椅子上,到了灶台間。把在高壓鍋里的蛇肉給拿了出來。
也不管浪費不浪費菜油的,直接在鍋里倒上油,把蛇段炸了一下。又用蔥蒜什麼的抄了一下。就算完成了。
頓時間,整個屋子香味撲鼻。讓人食欲大增。林芳這時候,也走進了灶台間。
“這個是你做的,好香啊。我幫你端出去。”說完叫了一聲還在外面喂貓頭鷹的姚盼弟進來幫忙拿菜。
就拿了蛇排出去了。又回來幾趟,跟姚盼弟兩個人,把別的菜也端了出去。鐘溢習慣性的把衛生搞了一下,這才出了灶台間。
見林芳已經把一張小桌子搬到了院子里。上面放滿了菜。還放了一瓶可樂。
鐘溢到了院子的小桌子旁,姚盼弟見鐘溢已經出來了,跟林芳說了一句,就要離開。
“你也留這里吃吧,剛剛如果不是你幫忙,我也弄不了這些菜。”林芳開口留姚盼弟道。
姚盼弟看了一眼鐘溢,見鐘溢也沒有反對,就去屋里搬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
現在的太陽已經落山了,天色也漸漸的暗了起來。院子里不時的有晚風吹過來,明顯比在屋子里舒服多了。
林芳白天的時候,見到蛇還挺害怕的,但蛇被做成蛇排後,吃的最香的也是她。
嘴里吃完一段蛇排,筷子又伸了過去,夾起一段蛇排又吃了起來,還招呼有些拘束的姚盼弟一起吃。
院子外面,不時有吃過飯出來溜達的人路過,見鐘溢他們還在吃飯,跟鐘溢他們打個招呼,就繼續散步去了。
一條蛇,三個人明顯是吃不完的,還剩下幾塊,這時候,剛剛跟鐘溢討要蛇膽的村婦抱著一個孩子,進了鐘溢家院子。
“鐘溢,你家的蛇肉有沒有的多,給我家小孩吃幾塊,省的又要長痱子。”
“還有多,過來吃吧。我們也吃好了。”
村婦也不客氣,拿了剩下的蛇排,把其中一塊給了小孩,說了一聲謝謝,就抱著孩子走了。
吃好飯,姚盼弟主動的幫著林芳收拾起來,等把碗盤洗好後,這才跟林芳說了一句,往大伯家的方向走去。
“鐘溢,你把桌子搬進來,我洗個澡,我們也去外面逛逛。”
“噢!好的,我等會再搬,剛剛吃飽我坐一會。”
等著林芳洗好澡出來,鐘溢還在院子里納涼,還拿了一把扇子,在趕蚊子。也沒有把桌子什麼搬進去。
林芳氣不過,用手打了一下鐘溢,“讓你搬個東西,現在都那麼困難,快點搬進去。搬好後帶我去村子里逛逛。”
鐘溢這才起身把桌子搬了進去,林芳則把坐過的凳子,給拿了進來。
完成一切後,鐘溢把門關了一下,就帶著林芳出了院子。
這是鐘溢帶著林芳回來,第一次出現在村子里,許多人只知道鐘溢帶了老婆回來,但大多數還是沒有見過林芳本人。
現在鐘溢帶著林芳出來,在路過小店門口的時候,聚在哪里一起談天說地的人,都紛紛看向林芳。
剛剛還在別處玩游戲的小孩子們,也跑了過來,好奇的看著林芳。有幾個膽大的孩子,則跑到林芳旁邊,比劃了一下,“這姐姐好高啊。”
有幾個以前鐘溢爸媽在世的時候,跟鐘溢家關系比較好的村民,對著鐘溢說道,“鐘溢,這是你老婆啊,”
“是啊,這是我老婆林芳。”
“鐘溢你好福氣啊,找了怎麼好的一個老婆。”
鐘溢也給林芳介紹了幾個村民,林芳一頓叔叔伯伯,大媽大嬸的叫下來,贏得了一片好感。
在小店門口站了一會,鐘溢很在這的村民告辭道,“我們再去別的地方走走,就先走了啊。”說著就帶著林芳往村外走去。
在鐘溢跟林芳離開後,在小店門口,聊天的村民,紛紛議論起來鐘溢跟林芳。
都說著鐘溢找了一個有錢家的女兒,以後不會留在這里了,要到城里做上門女婿。鐘溢家就要絕後了。好像這事說的真有其事一樣。
過了一會,這話題就被別的事情給扯開了。聊著今年早稻賣了多少錢,田里的西瓜買了多少錢。相互比較一下。想著明年種早稻,還是種西瓜劃算。
鐘溢則帶著林芳,已經到了村外的馬路上了,月光還是那麼的明亮,路邊的田里,青蛙和田雞還是跟去年夏天的時候一樣,歡快的鳴叫著。
可這種鳴叫聲,再過個幾年年,那時就不會听到。
鐘溢向水田遠處看去,那邊的渠溝里,有幾把手電筒的燈光亮著。那是一些在捉黃鱔或青蛙的人。有些燈光特別的亮,則是一些在用電魚機電魚的人。
這黃鱔很好釣,鐘溢自己以前也釣過。拿一根針用火燒一下,做成一個勾,用一根堅固點的系著,穿上一個蚯蚓。放到黃鱔面前,就很容易上鉤了。
捉青蛙就更簡單,只要一個手電就可以了,看到青蛙,往它眼楮一照,它就傻傻的待著了,一動不動。彎下腰撿起來,放進袋子里就行。
以前鐘溢在夏天的時候,常常去捉青蛙,第二天,去了頭,剝了皮,紅燒一下,又是一道美味。
就是捉青蛙的人太多了,也是以後夏天見不到青蛙的原因之一。
鐘溢一想到青蛙的美味,就想帶著林芳一起去抓青蛙的,但馬上又想到現在要去捉黃鱔和青蛙,也是一件危險的事,弄不好被蛇咬。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家現在根本就沒有那種長筒雨鞋。
而現在剛剛被拖拉機翻耕過的水田里,到處都是蛇,而且有的還是一些毒蛇,被咬了,重者,命喪黃泉,輕者,在床上躺個半個月到一個月。而且全身浮腫,動彈不得。
所以夏天去田里捉黃鱔和青蛙也是一種高危職業。
鐘溢只好帶著林芳,說著話。繼續往馬路的前方走去。
正走著,前面迎面走來一群女孩子,帶頭的還是那個朱娜,旁邊的則是朱丹丹。與去年想比,換了不少人。一些女孩子不想讀書了,就早早的結束了初三的學生生活,到了城市或廠里打工去了。
“鐘溢,听丹丹說,你帶了老婆回來,這位就是吧。”朱娜在他們走到鐘溢他們身前的時候開口問道。
“是啊,我旁邊這位就是我老婆,林芳。”鐘溢給朱娜她們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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