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內幕都沒听到。”蔣正威嘆了口氣,“我爸和那位的對話很簡短。”
“除去討論我在賭城那邊的進展外,什麼多余的都沒有提。”
“我冒死安裝的竊听器,幾乎毫無收獲。”
“那你這麼火急火燎,還專門問一句我旁邊有沒有外人在是圖什麼?”王逸有些無語。
“因為我竊听我爸這事兒,本身就屬于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隱秘啊!”蔣正威壓著聲音吼了一句,“這特麼要是讓第三方知道的話,我爸能把我的腦袋割下來當馬桶的知道麼?”
“而且,我只是說沒有听到關于蔣家背後那位到底要掌控賭城做什麼,可是並不代表一無所獲啊!”
“這一次竊听下來,還是收獲了兩條,你可能很感興趣的線索的。”
“那還差不多,你剛剛說毫無收獲我都準備掛電話了呢。”王逸松了一口氣,“什麼線索,說來讓朕听听吧。”
“哎,姓王的,我發現你現在有點飄了啊。”蔣正威似乎有點氣不打一處來,“都開始這麼跟我說話了?”
“開個玩笑嘛,蔣三少不會這點玩笑都經不起開吧?”王逸故意調侃了一句。
不過,心底卻暗暗給自己提了個醒,在蔣正威面前確實得先收斂一陣子。
目前從自己听到的一些消息,還有蔣正威的一些表現來看,他似乎是真被自己拿捏住了命運的脖頸。
但是口說無憑,這些信息,都還沒有經過核實呢。
覺察到蔣正威的情緒似乎平穩了一些,暗暗給自己提醒之後,他當即恢復正色,“開個玩笑,還是說正題吧。”
“你發現什麼線索了?”
蔣正威好像又壓低了一些聲音,而後才道,“第一個線索時,那位對于我們蔣家的意義可能很重,我爸對他非常敬重。”
“我從小跟在我爸身邊學習,看著他待人接物,可還從沒听到他對誰講話這麼敬重過。”
“所以我斷定,這個人對我爸或者我們蔣家來說,絕對有著非常舉足輕重的意義。”
王逸記住這條線索,繼續問,“那第二個呢?”
“第二個就是,我听到了我爸對于那位的稱呼。”蔣正威只是一句話就讓王逸不自覺眼楮發亮了。
“你爸對那位的稱呼?他怎麼稱呼的?”王逸趕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