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還不是最離譜的呢。
最離譜的是,就在陳超凱發怔的瞬間,又出乎他意料的一幕出現了——
王逸隨手拋出把車鑰匙後,香格里拉酒店的車童居然就拿著那把車鑰匙,把那台被眾人圍觀的銀色超跑開走了。
“這,什麼情況啊?”
陳超凱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
一旁的常詩詩卻已然兩眼放光了,“這車的車主居然還這麼年輕,這麼帥氣。”
“妥妥的極品高富帥啊!”
“要是我能成為他的女伴就好了!”
陳超凱聞聲看了她一眼,聲音不由一陣苦澀,“你認真的嗎?”
常詩詩似乎有些不悅,“你這不是廢話嗎?”
“開著一千三百萬起步的超跑,還這麼年輕帥氣!”
“這種人,哪個女人不向往?”
陳超凱心底的苦澀頓時愈發濃郁了幾分,“那你剛剛還說,不想和他這種低端男人待在一起來著。”
常詩詩似乎沒領會他的意思,直接沖他翻了個白眼,“你有毛病吧?”
“我不想和低端男人待在一起,可什麼時候說他是低端男人了?”
“這種男人要是都算低端男人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高質量男性……”
陳超凱卻不等她說完,直接指著王逸那邊道,“他就是我說過的,今晚來給我慶祝生日的熟人之一,王逸。”
常詩詩明顯被嗆了一下。
嘴里的話戛然而止之余,眼神也有些難以置信。
又往王逸那邊看了片刻後,她聲音也有些干澀,“你不是說他混得很差嗎?”
陳超凱有點茫然,“我也不知道了,上次見到他之前那時候他還挺慘的。”
“那時候,他還在一家小地產公司里做銷售,跟我和江澄吐槽他有個叫麥文慶的上司很事兒逼來著。”
“而且我也大概了解過,他在地產公司那邊一直沒什麼業績,每個月到手的薪水非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