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上沒有特別難受,但還是很不舒服的,甦漾都懶得動。
她興致不高道,“去哪?”
甦漾剛說完,就看見被收拾的干干淨淨的浴缸,皺了下眉,撇過頭去看鏡子。
沈行風正單手抱著她,另一只手擰開牙膏的蓋子,沒有注意到。
“上周出任務回來的時候,路上看到了一條很漂亮的河,白天和傍晚的時候都好看。”
甦漾右手拿著牙刷,看著他往上面擠牙膏,“還有呢?”
沈行風,“那邊還有花,水仙花和喇叭花,月季和玫瑰,我看到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分享給你,但是低頭了才發現你不在,後來回來你都睡著了。”
沈行風一邊看著她刷牙,一邊在她耳邊分享大大小小的事情。
偶爾說到甦漾不在的時候,眼里的不高興讓甦漾在鏡子里看的一清二楚。
真的就像是個小孩一樣。
甦漾心里剛起了點波瀾,沈行風就忽然笑了一下,“看我做什麼?是不是想親我?”
“……”
甦漾動作都沒停頓一下,面無表情的繼續刷牙。
恐怕沈行風永遠也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少次甦漾的主動。
等洗漱完,兩人又磨磨蹭蹭的吃了一頓午餐。
臨到出門的時候,挑選衣服又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甦漾看著手邊的一堆長袖長褲,又看了看沈行風的短袖短褲,不爽的瞥了他一眼,道,“我很熱。”
沈行風皺著眉在衣櫃面前挑挑選選,好不容易扯出來一條薄薄的藍色長褲,藍色長褲旁邊還有一條白色的,沈行風思索了兩秒,心機的選擇了冷色系的藍色長褲,又找了一件藍色系的修身短上衣。
夏天的時候,看到冷色系的東西,因天氣而煩躁的心情就會有所改變,相反,如果看到紅色,橙色這些顏色,心情也會微妙的產生變化。
“外面太陽大得很,曬黑了是小事,但要是曬傷了,有藥膏也會很疼。”
沈行風做了一下鋪墊,然後蹲在甦漾身前,耐心的推銷手里的衣服,聲音低沉溫柔,“你摸摸,這褲子是不是很薄?而且冰冰涼涼的,比你穿短褲還涼快啊寶寶。”
甦漾,“我上次出去也是穿短褲的,沒曬黑也沒有曬傷。”
她想了想,又道,“你不要又想著騙我,我們還有傘、帽子、口罩。”
沈行風大呼冤枉,趴在她腿上不高興道,“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甦漾面無表情的薅了一把他的頭發,“昨天。”
……這個沒法反駁,反正必須是他的錯。
沈行風輕咳一聲,嘆了口氣,輕輕掐著她的腰道,“穿不穿?穿吧,漾漾?漾漾……”
煩人。
甦漾慢吞吞的接過褲子,不想這麼快就讓沈行風過了這一頓折騰。
但是沈行風這麼大個人,趴在她腿上撒嬌,甦漾還是不可避免的忽略了這人昨晚的惡劣。
沈行風本來想幫她換衣服,甦漾一個眼神過來,他就乖乖的背過身看門口去了。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去,沈行風轉過頭,甦漾恰好在彎腰拉褲子。
甦漾挑了挑眉,手一松,剛提到膝蓋的褲子一下滑落在地。
“過來,幫我穿。”
沈行風如臨大敵,視線先是落在甦漾的膝蓋上,然後覺得不太穩得住,就往下移了移,落在小腿的位置,還是不行,就又把視線放在甦漾腳踝上。
剛開葷的男人,面對心愛的人的時,總是會把持不住。
但在甦漾面前,他永遠會讓自己處于低處。
甦漾饒有趣味的看著他眼神偏移,心里那點氣就徹底的消了。
褲子穿好,甦漾再披一件偏薄的長袖外衣就可以出門了。
甦漾,“遠嗎?”
沈行風把她往上抱了抱,“有點遠,我們開車去,最近換了幾輛空調能開的車子。”
甦漾點了點頭,“那條河很漂亮,去的人是不是也很多。”
沈行風笑道,“我來回好幾次經過那里,都沒什麼人,要是踫著人了也沒關系,我們不下車。”
兩人下到一樓,這個時候家里面只有周歲,其他人要麼是在工作趕不回來吃飯,要麼就是匆匆回來吃個飯坐一會兒就出去工作,還有的就是干脆不回來吃飯了,甦祠和虞伽就是玩得起勁了,就直接晚飯時間再回來。
周歲卡年他們下來,也不像是要吃飯的樣子,便問道,“漾漾,你們要出去嗎?”
甦漾最近每一天都會回來陪周歲吃頓飯,兩人的關系在無形中拉近了一點,又都是女生,周歲對甦漾的感情很自然的就建立起來了。
甦漾嗯了一聲,“可能會晚點回來,晚飯不用等我們。”
周歲點了點頭,頂著沈行風的視線,硬著頭皮問道,“季哥說他們今晚會帶雪糕回來,吃過晚飯後打算弄個簡易版冰淇淋火鍋,大概七八點左右,你們趕得回來嗎?”
甦漾看向沈行風,“能回來?”
沈行風低頭,笑道,“想吃?”
甦漾點了點頭,朝周歲笑了一下,“趕得回來的,要是晚了,你們就吃。”
周歲也跟著笑,“好。”
沈行風等她們相互告別結束,才抬腳往門走去,“我還沒回答你,你怎麼知道就趕得回來的了?”
甦漾歪了歪頭,“所以趕不趕的回來?”
沈行風輕哼一聲,又笑道,“當然可以。”
剛出了門,一陣熱氣就迎面而來,甦漾裹得比較嚴實,幾乎是一出門就開始渾身發熱了。
甦漾推了推沈行風,“有點熱,我自己走。”
沈行風猶豫了一下,把她放到地上,改為牽著她的手,“手不能松開,不然就讓我抱著。”
甦漾晃了晃跟他十指相扣的右手。
兩人身高差有點大,甦漾要是走路,那傘就得打低點,否則遮不住甦漾。
但再低也低不到哪里去,沈行風便直接把傘拿在甦漾身後,只遮著甦漾。
沈行風微微彎腰,低著頭道,“摘什麼花回來?玫瑰和月季吧?”
甦漾點了點頭,“什麼顏色的?”
沈行風,“我只記得玫瑰的顏色,紅色的,也有粉色的,其他的我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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