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程怔住了，他下意識的想要安慰幾句，腦子卻一片空白，心里滿滿的都是心疼，那種心疼在眼里都快溢出來了，甦漾卻毫無察覺般。
最後還是甦漾先開口，她朝江程笑了一下，“可以把這張照片給我嗎？”
江程下意識的看了眼照片，略微有些不舍，但是照片里的人就在眼前，他沒有想太多，很快答應道，“可以。”
然後又頓了頓，遲疑道，“我這里還有還幾張照片，你要嗎？”
甦漾偏過頭看著他，“不用了。”
江程眼神暗了一瞬，也許是太久沒見了，甦漾對他的態度真的很陌生。
也是，遭受了那麼大的變故，甦漾怎麼可能有別的時間再記著他了。
他微微抿唇，抱歉道，“我之後有拜托過我國內的同學詢問你的消息，但是一直不知道這件事情，很抱歉。”
甦漾搖了搖頭，她眸光閃了下，“你國內的同學？媽媽走了之後我就換了學校了，很難找吧？”
江程半點防備也無，“嗯！的確很難找，我拜托他找了整整兩年才知道你後來轉去別的學校了，哦……對了……對不起，我未經你同意，擅自讓我同學拍了你很多的照片……我那時候有試過讓我同學去接觸你，但是你好像很害怕人。”
後來江程擔心這樣的行為會打擾到甦漾，就沒有再接近過甦漾都是讓人遠遠的拍幾張照片。
算起來那段時間應該是甦漾即將上小學的時候了吧。
兩年後的甦漾已經開始懂事了，她跟別的小孩子不一樣，回家晚了要挨罵，所以甦漾從來都是很準時回家的，甚至因為甦幼年跟她一個學校，周圍的同學都基本上都會直接忽略她。
江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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