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來!”
“集中!殺了她!”
韓凝香大怒,小小的身體里發出令人耳朵發鳴的大吼聲,兵力調動,不是數十數百,而是足足有五十個小隊一千人同時向老嫗移動,要將她活活圍死,即使天驕武者也無用。
“嘻嘻……”
老嫗的臉上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轉身消失不見,一轉,卻又在遠處出現,笑嘻嘻地收割一排透露。
笑臉忽地一僵。
一柄寒冰大斧不知何時摸到附近,冰川大原的荒涼冰冷意志鎮壓而下,讓她的幻影一般的身法出現停頓。
轟!
寒冰巨斧在猝不及防之間砸在她的身體上,漆黑煙氣護盾從圓形變成扁圓,將她狠狠地向十余米砸下,沿途撞碎了七八名鬼王宗武者的身體。
“小子,你的皮很壯實,老身很喜歡。”老嫗吐出一大口血,露出怨毒之色。
回答她的是一柄當空砸落的寒冰巨斧,冰川大原的意志封鎖一片空間,將陰霧繚繞的鬼湖意境砸得四散。
兩人瘋狂廝殺在一起,在他們的戰場四周,白色的大軍再次殺上來,冰色劍氣迅速將士氣提升的鬼王宗武者屠戮殆盡,以數百人的密集軍陣壓向中心戰場。
“不必了,繼續向前推進。”
陰霧散開,利爪撞擊大斧的急促金屬交擊聲停止,衛如鐘右手持斧,左手丟下一顆干癟的老嫗頭顱,在胸口處有一道見到白骨的傷口,黑灰真氣和冰色真氣互相吞噬。
“是,衛將軍!”
四周四周露出崇敬之色,跟隨光頭壯漢向前沖鋒,撕開密密麻麻的鬼王宗武者大軍。
衛如鐘身披厚重冰甲,一馬當先,一桿大斧左劈右砸,一斧之下七八名鬼王宗武者當場成為碎片,全不顧防護,在正面戰場屠戮出一條寬闊的血肉大道,和老嫗的打法風格完全不同。
身後士卒能做的只是補刀和擊殺零散士卒,像超重型坦克身後的伴隨步兵群,不斷擴大戰果,收割成片成片鬼王宗武者的生命。
“饒命!”
“我願降,願降!”
潰敗迅速發生,尤其是老嫗的戰死給這些鬼王宗士卒莫大的打擊,讓他們對于鬼王宗的恐懼少了一些,在求生的本能驅使下投降。
是的,沒有誰會對這種魔宗忠誠,能讓他們凶悍作戰的唯一驅動力就是對鬼王宗的恐懼。
這同樣包括了鬼王宗的弟子,他們對宗門也沒有什麼忠誠和歸屬感,同樣是畏服于內門弟子和核心弟子們的殘酷手段。
衛如鐘煞氣沖天,滿身血肉殘渣,銅鈴大小眼楮凝視了這些跪地投降的俘虜片刻。
大斧再度揮下,砸碎一名武者的頭顱。
“鬼王宗內門弟子不可赦,盡殺。”
“是!”
士兵們領命,冰雪劍光揮灑。
有零星的鬼王宗內門弟子突然暴起,或偷襲,或向四面八方逃亡,但全無用處,只是更加準確地為士兵們指引了攻擊方向,迅速變成一堆冰凍的尸體。
“余者,須自傷。”
衛如鐘再道。
附近投降的鬼王宗武者身體一顫,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