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營的弟兄們干得好,每人賞賜銅幣三十。”
與王信相比,劍眉中年吳英顯然心情不錯,不枉耗費了許多心血組建了這支部隊。
“這王信的兵還不錯,比前面的強。”吳練九捏起懷里少女的臉,拉出了恐怖的長度,指甲刺入皮肉中︰“前面的那個島,幾波箭雨下去就崩潰了,連仗都沒有得打。”
清麗少女臉色慘白,驚恐無比,卻死死地咬住牙齒,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已經有數名少女因此而死。
往日在學校里風度翩翩,謙虛和善的吳練九在這里完全變了一個人,和吃人惡鬼也沒有什麼兩樣。
“此人的確是有點才能,只是不識大勢,不肯回應我吳家的招降,不然還能有幾兩碎銀安葬尸首。”
吳英點了點頭,沒看臉龐扭曲的清麗少女一眼。
近六百人的大軍加快推進,很快突入王信等人十米範圍內,刀槍明亮,鐵盾厚重,裝備優良。
“集中!”
“舉盾,架槍!”
讓吳家眾人意外的是,直到此時,王信部依然沒有崩潰,受傷的士兵們在軍官的大喊中迅速組織起來結成嚴密的陣型。
“給我殺!”
郎五槍和另外一名煉肉後期武者同時大喝,親自帶領士氣高昂的部署一頭撞入王信部的嚴密軍陣中,剎那間刀槍齊鳴,鮮血綻放。
王信和統帥精銳壓陣的吳英叔佷同時將目光放到此處。
不同的是,王信的目光是擔憂不安的,吳英叔佷的目光是輕松閑逸的,一副將要取走甜美勝利果實的樣子。
吳練九甚至感到無趣,只是瞟了一眼就將目光放在其他更有意思的地方。
近六百大軍對付三百余人,而且還經過箭雨的消耗,多人身上帶傷,士氣低下,能堅持到現在還不轉身崩潰逃亡已經是不易了,練兵之能超乎意料。
還真當這些臨時聚在一起不過十幾天的烏合之眾能死戰不退不成?
“不可能!”
吳英面色忽然大變。
軍陣廝殺,一向干脆利落,不似江湖中人單打獨斗那般飄忽,短短數招之間就出結果,分生死。
裝備精良的近六百人大軍撞在三百余人的王信部本該如泰山壓頂般將其一沖而碎,此時卻出現了截然不同的結果。
兩軍對撞之中,血花四濺,殘肢斷臂散落,但大多卻是吳家軍隊的,王信部根本沒有多少死傷。
就像是海中的礁石,�晛畷w br />
“怎麼會如此?”
鄭勇、姚平等人懷著不安與絕望,嚴格按照平時訓練出槍舉盾,此時也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對面。
你們怎麼這麼弱?
這不對啊!
“殺!”
“我等必勝!”
士兵士氣大振,一反此前壓抑的恐懼和不安。
這種情況倒也不是全部,馬闊統帥的二十名村衛攔住了郎五槍兩名煉肉後期武者和數名煉肉境初期武者,此時雖然靠拼命不畏死佔據了一些上風,但也短時間也無法奈何他們。
“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