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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黑幫的小頭領來到了自己兩位老大別墅的門前,和守門的小弟打了個招呼,就走了進去。
他準備向自己的兩位老大匯報關于他們的碼頭,闖進了一個人這件事。
沒等他走到房間門口,就遠遠的听到弗拉基米爾在訓斥弟弟的聲音。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們私下里怎樣鄙夷金並都行,但是在明面上絕對不能表現出來。”
弟弟明顯還有一些不服氣,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不解的問道。
“我們不是已經拒絕了他們的招攬嗎?
我說他幾句怎麼了,你沒看見他的那個助手連個屁都不敢放嗎?”
弗拉基米爾生氣的往桌子上一拍,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是,我們是拒絕了金並向我們拋來的橄欖枝。
但我們也犯不著去平白無故給自己樹立一個敵人!”
看著一向很魯莽的弟弟,弗拉基米爾耐心的解釋道。
“而且金並現在和我們不同。
他現在和警察還有許多政府人員都有聯系。
這一點是我們遠遠比不上的。
所以,雖然我們拒絕了他的招攬,但這不代表我們就要和他交惡。
我已經向他那個助手暗示過我們的能量。
我就是既要讓他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同時也不和他撕破臉皮。
這樣即使將來我們這里出了什麼問題,也方便付出一些利益去找他幫忙。
我這麼說你能明白了嗎?”
光頭老二這時候已經酒醒了,也知道自己錯了,所以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後點頭表示明白。
弗拉基米爾訓斥完自己的弟弟,把站在門口的手下喊了過來問話。
“剛才我招待客人的時候,外面就亂糟糟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名小頭目低著頭,不敢直視弗拉基米爾的眼楮。
把剛剛有人闖入他們的碼頭,打暈了兩個巡邏的成員,然後不知所蹤這件事講了一遍。
弗拉基米爾听完手下的匯報就皺起了眉頭。
他的弟弟光頭老二這時候插嘴道。
“會不會是金並派來的人?
他猜到我們這次不會同意他的招攬,所以故意用這種方式給我們一個警告。
我听說他有一個叫靶眼的手下,從前是個雇佣兵,身手很好。
能夠闖進我們的碼頭,最後還能在搜捕中逃掉的,很可能就是這個人。”
弗拉基米爾點點頭,他覺得也是這樣,略微的沉吟了一下,他轉頭對弟弟說道。
“看來金並並沒有完全被上流社會那一套,腐蝕了身為黑幫老大的狠辣。
這樣吧!
一會這趟貨送完之後,你就去金並那里稍微低頭示好。
畢竟你之前在他手下面前說過他的不是。”
這兄弟兩人的感情很好,光頭老二在自己哥哥的面前沒有犯渾。
他在心里記下了哥哥的話,點頭表示自己會去做。
弗拉基米爾向那個手下詢問碼頭上運來的貨物,裝卸的怎麼樣了。
在得知貨物已經全部裝上了貨車之後,他揉了揉眉頭,思索了一陣,向招來的那個手下叮囑道。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這樣吧。
今天這批貨物的運送路線,就不要再走原先地獄廚房里的那條老路線了。
你們走前些天探查好的那條新路線。”
光頭老二听到自己大哥要讓貨物走新路線,心中疑惑,然後直接問道。
“是那條繞著地獄廚房外圍的那條路線嗎?
老大,這會不會有點冒險?
雖說是挨著地獄廚房,但畢竟不在地獄廚房里。
那幾條街普通人和普通的商鋪太多,還有一個大型的跳蚤市場。
要是中途出了什麼問題,不好解決啊。”
弗拉基米爾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們的碼頭都已經被金並的手下闖進來了。
再讓貨物從原先的老路線,我擔心金並他們會下黑手啊。”
听弗拉基米爾的分析,光頭老二也覺得有道理。
他索性從沙發上站起來,拿過外套披在自己身上,對弗拉基米爾說道。
“我帶個槍手,坐一輛車在貨車後面跟著。
如果真有什麼人想要下黑手,我就把那只想要把我們的貨黑掉的手砍掉。”
弗拉基米爾也覺得這是一個辦法,然後特意叮囑他要小心一些。
貨車開動,光頭老二領著四個手下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遠遠的跟在後面。
所有人都沒發現,有一個人藏在了他們的其中一輛貨車車底。
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被嚴密封鎖的碼頭。
車輛開出碼頭,馬特卻沒有就此離開。
他听到了車里“貨物”的心跳聲,和低聲的啜泣聲。
這貨車里面裝的不是物品,而是活生生的人。
俄羅斯幫這群惡棍在碼頭上走私的貨物的是人口!
他不能就這麼離開,他得把車里的人救出來。
但怎麼救呢?
讓車在路邊拋錨?
隨即這個想法被馬特放棄。
因為這里是地獄廚房,不是八條街道以外的正常地方。
這里駐扎著數不清的黑幫成員。
即使自己讓車在路上壞掉,把被關在車廂里的人放出來。
他們也逃不了多遠就會被黑幫的成員堵住。
那就只能等車到達目的地之後,他再想辦法營救這車里的人了。
馬特雙腿掛在車底,騰出自己的雙手。
他想要用皮帶把自己掛在車上,否則僅靠自己雙手雙腿的力量,掛不了多久就會力竭。
就在馬特剛把皮帶從從腰上扯下來的時候,他突然听見自己掛著的這輛貨車居然開出了地獄廚房,開進了一個跳蚤市場。
馬特來這個市場買過東西,所以他絕對不會听錯。
他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把車廂里的人解救出來的機會。
這里已經不屬于地獄廚房。
所以即使被運送的人逃走,那幫黑幫成員也不敢大肆的追捕。
他開始從車底進行破壞,讓貨車停下來。
車輛莫名拋錨,開車的黑幫成員打開車門,從駕駛室跳下來。
馬特壓抑著自己的呼吸,將自己的身體緊貼在汽車底部的邊緣。
拋出一切雜念,听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手里攥著自己的皮帶,在心里默數。
等到俄羅斯黑幫的成員走過來的那一刻,他放松手臂,讓自己從車底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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