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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灰騎士的權柄在阻止你的修改力量。”
坐在床上的杜比,通過他和小家伙的聯系,知道了旺達失敗的原因。
走過來,揉了揉小家伙的頭,暗自思索。
看來,也只能等徹底掌握灰騎士這個權柄才行。
“嗯?”
杜比突然皺了皺眉。
“怎麼了?”
旺達發現了他神情的異樣。
“沒什麼,你先領小家伙玩一會兒,我出去看看。”
“噠噠噠噠!(哥哥再見!)”
“你要乖乖呆在這里,听姐姐的話噢!”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我會照顧好姐姐的!)”
杜比笑著離開臥室,關上門,走到教堂的大廳。
一進大廳,就看到兩個鬼鬼祟祟的家伙,正從一個鼓鼓囊囊的大袋子里往外掏東西。
憑借超凡的視力,他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捆捆炸藥。
呵!
我這教堂好不容就要修好了,你們又來!
他想了想,能不用維京戰吼,最好不用。
如今維京戰吼也升級了,巨大的聲波會毀壞剛修好的教堂大廳。
壓著火,抽出聖經,他裝若常人的走向兩人。
心里打定主意,一靠近,就拍昏兩人。
“站住,什麼人!”
那黑人小混混是個機靈的。
看見杜比過來,立刻舉起剛拿出來的一長串炸彈,緊張兮兮的大吼,搞得他身邊的白人青年也立刻緊張起來。
杜比面露微笑,心里則在思索。
有什麼辦法能在保證自己教堂不被毀壞的情況下,把這兩個家伙趕出去呢?
然後看看能不能抓住他們。
或許能順藤摸瓜找到他們背後的主使。
畢竟,這兩個一看就是小混混的家伙,不可能平白無故拿著炸藥跑到他這里。
就算是特意跑過來搶劫,那拿槍行。
完全沒必要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
杜比覺得這兩人很可能和九頭蛇有關,說不定就是自己揭開九頭蛇這個組織全貌的一個線索。
陽光透過教堂頂上的玻璃窗,照在他臉上,暖洋洋的。
這時候,就應該在暖陽下美美睡一覺,而不是被兩個傻子,拿著炸彈威脅。
人間果然是污穢了。
成為神父都還沒到一個星期,亂七八糟的事就接二連三的找上來。
該死的吸血鬼,該死的九頭蛇!
一只耳的白人青年拿著炸彈,心也在砰砰直跳,他是來賺那七百萬的。
不是特意跑到教堂里,用炸彈送自己去見上帝的。
“要不咱們撤吧!”
白人青年和黑人小混混拿著炸彈緩緩向後退。
“不對呀,咱們大大方方的走不就行了,干嘛要這麼謹小慎微的往後一步一步挪啊!
他手里又沒有槍!”
已經退到教堂門口的白人青年,看向身邊一直緊張兮兮的黑人小混混。
就是這個家伙,一驚一乍,搞得他也緊張兮兮的。
黑人小混混撓了撓頭,傻笑道。
“不知道,不過警匪電影里,不都這麼演的嗎?”
“你也說了那是警匪電影,咱們對面那個是神父,就一個手里沒槍的普通人,你這白痴!”
白人青年罵罵咧咧,和黑人小混混離開了教堂。
看見這兩個家伙終于從自己的教堂里離開了,杜比趕緊追了出去。
跑到門口,他開始吸氣,準備用維京戰吼,定住這兩個家伙。
但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落魄的憂郁男人,手里握著一根鉛筆,踉踉蹌蹌的撞向兩人。
是那個義工,杜比還記得他的名字,約翰•維克!
杜比不再吸氣。
維京戰吼可以控住敵方單位,也可以給戰友加防護,就是對普通單位非常不友好。
隨著意志驅動,他身上有明亮的鋼鐵鎧甲顯現。
發動機已經開始轟鳴,已經做好準備。
如果義工先生沒被刁難,徑直離開,那他就用維京戰吼。
如果約翰被兩個小混混毆打,那他就開蒸汽,直接沖上去。
硬頂著可能會發生爆炸的炸彈,先把約翰救出來,不能傷到……
“噗呲!”
鉛筆扎進喉管的聲音突然響起。
隨著脖子上鉛筆被拔出,黑人小混混捂著脖子,雙目圓瞪,緩緩倒地。
小混混手里的炸彈被約翰接住。
他看了一眼,然後隨手把起爆裝置掰斷,接著看向白人青年。
“你是頭兒?”
白人青年大腦一片空白,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吸嗨了。
什麼萬美元的懸賞,什麼教堂神父,什麼鉛筆殺人,都特麼是幻覺,他今天就沒出過門。
但隨即手腕和膝蓋上的疼痛,讓他認清了現實。
他沒做夢,一切都是真的,現在他的手腕和膝蓋也被人打碎了。
“啊——!”
杜比一臉懵逼的看著只筆殺人的憂郁男人和他腳下哀嚎的白人青年,心中充滿了疑問。
現在愛狗人士都這麼凶殘了嗎?
【隱藏任務完成!
你結束了“一只耳”罪惡的命運,給予如下獎勵
獎勵點兩點。
提示(從這個人口中,你能得到某些線索。)
“這是,又被搶人頭了?”
照例把兩點分別加在力量和生命上,杜比很滿足。
他也不貪心,畢竟白票來的。
這時約翰走了過來,這個憂郁的男人先是看了一眼杜比身上的鎧甲,沒說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身為前殺手,他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神父,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疑問,我長話短說……”
……
一個裝飾簡單的辦公室里,靶眼正在向他的雇主金並,匯報工作。
“我已經把懸賞發出去了,現在萬美元的懸賞就在大陸酒店的平台上掛著。
不過老板,既然你猜道那個教堂有問題,為什麼還要答應黑龍會的要求?”
一個高大的胖子,嘴里叼著雪茄,正在用一只特制的啞鈴鍛煉,聞言冷笑。
“黑龍會只是馬前卒,他們後面是手和會。
能讓那個組織在意的東西,我怎麼能視而不見呢?
這個懸賞不會查到我們頭上吧?”
“大陸酒店的信譽還是有的!
這件事,除了酒店的管理者,絕對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是我們做的!”
……
另一邊,杜比听完了約翰的話,又看了看還在地上哀嚎的白人青年。
想了想,掏出了手機。
“喂,弗蘭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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