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士又開口。
“上個月的十五號,你親手打翻傅先生的藥,還讓他跌下床,別說你不承認!”
女護士更加義憤填膺,完全把自己當成正義使者一樣。
傅藝橫眼眸透著危險,眼底幽暗,隨即嘴角嘲弄弧度擴大,因為護士說得沒錯,他做過,不過只是追問他母親的下落,可是他的父親不肯說。
可是看在別人的眼里,他卻是那麼無恥,他父親是那麼地無辜,所以壞事可以做,只要藏得好,這規則真是可笑。
章淑見傅藝橫無話可說,拍案而起“傅藝橫,你這麼對待辛苦把你養育長大的父親,你怎麼好意思霸佔他的財產,你這種人就該坐牢,一分錢也拿不到!”
傅家律師趁機說“法官大人,我方有充足的理由證明當時傅先生受到了脅迫才簽字,現在我們要求法院判決那些財富贈予無效!要求重新分割。”
旁听席,李安安心揪起來,現在所有證據對傅藝橫很不利,他現在該怎麼辦。
之後休庭。
不少人去洗手間,李安安沒動,看傅藝橫和律師在商量。
褚逸辰在她耳邊低聲“你信不信傅藝橫做過?”
李安安搖頭“我不信”
褚逸辰伸手在她臉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對我你就聰明,對他為什麼就那麼傻!”
李安安摸臉,有點被捏疼了不高興“有嗎?我一直都這樣,如果別人說你壞話我也不會信的。”
褚逸辰眼眸微暗“一點也沒信過?”
他聲音低沉,眼眸里有失落,也有不安,還有一些復雜的東西。
如果不信,為什麼要去醫院,為什麼要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