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听厲眸掃了過去︰“他姓楚,不姓厲,我傅家的長孫絕對不是一個外姓人。”
“姓有什麼重要,只要爸爸你願意,修白可以立刻改姓,他身體里確實流淌著我們傅家的血,爸爸你為什麼偏心就不肯認他?”
“那還不是你自己造的孽,你外頭有多少兒子你心里沒數嗎?我今天認了這個,改明兒什麼修紅,修綠就都該找上門來了,還有,我們家的臉被他丟的還不夠嗎?之前出了那檔子事,不愧是你的兒子,跟你德行一模一樣,滾滾滾,別在我跟前礙眼。”
傅懷居听到這話倒也是不高興了。
“爸爸,你不肯認我兒子,不就是為了把家產都留給你的寶貝小兒子,我也沒其他要求,不就是想讓修白進公司實習而已,您也用不著這麼偏心吧,好歹我是您結發夫妻所生,我才是正統血脈,傅驚墨算什麼,放在古代,充其量是個偏房的庶子罷了。”
傅政听被氣的不輕。
剛想要訓斥傅懷居。
一個幽冷的男聲從身後響起︰“大哥對我有這麼多意見,何不當面說。”
幾個人同時轉頭。
傅驚墨已經站在他們的身後。
他的臉色清冷,沒什麼表情,甚至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憤怒。
只不過冰冷的氣場硬生生的壓了下來,整個房間瞬間像是冰窖一樣。
傅懷居的臉色很難看,傅驚墨雖然年紀輕,但是他現在是傅氏集團的掌權人。
他雖然是傅氏的董事,但不過是掛個名而已,他現在主要也不過是靠傅氏基金發生活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