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說不上來的曖昧漫過,要不是條件不允許,溫顏真想把自己嵌進牆縫里再也不出來。
這回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她下廚的次數不多,不懂這些,沒想到整了這麼一出。
溫顏支支吾吾地低下了頭,壓根不敢看他眼底的猩紅,“我……我也不知道,我問他們……他們不肯跟我說這是什麼肉。”
怪不得當時他們笑的這麼奸詐,她還暗暗奇怪了好久,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太惡毒了啊!
要早知道這些它的作用是這些,她就不會給祁修然盛了整整兩大碗了,現在想想那都是淚啊!
祁修然沒說話,只是呼吸間逐漸加重,溫顏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看他的樣子好像挺難受的。
剛才小姑娘還囂張的氣焰明顯已經消得一干二淨,滿心都是愧疚,她看著祁修然難受的樣子,有些難過的垮了垮小臉,連連說了幾句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溫顏自責的壓低聲音,小聲的詢問他,“現在該怎麼辦?”
以她的角度,輕易能看見床上。
溫顏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又落到床上那個小藍盒上,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雖然說她和祁修然現在是情侶關系,但是那方面的事情她是壓根沒想過的。
小姑娘的聲線都夾雜著顫抖,祁修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但他不想嚇到她。
即時到這種時候,他都沒想過要以這樣的場景擁有她的全部。
不是古板,他只是下意識的覺得,人生這樣最重要的時候,只有留在新婚之夜才會覺得幸福,也才是真正對一個女孩子的負責,不能因為一時沖動就失了理智。
“東西是導演給的。”
祁修然靠在她的頸間,即使他的聲音帶了濃重的欲色,但也不會讓人質疑他的話的可信度。
大手在小姑娘的後腦勺上輕輕的撫了撫,幫她理了理那一頭的秀發,柔滑的發絲在指縫中一點點的滑落。
“放心,在我和你結婚之前,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祁修然的眸子里隱著一絲安靜的愛憐,因為他舍不得。
叮——
心上的一根弦仿佛被羽毛輕輕的撥亂了一下,溫顏突然有些感動,抬手摟住了他的頸間,力度有些大。
想將這個全世界最愛她的男人緊緊抱住,不讓任何人有覬覦的機會,他只能是他溫顏一個人的。
這個念頭無比堅定,祁修然只能是溫顏的。
小姑娘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前,祁修然苦笑,她真的是太高估他的抵制力了。
對她,他一向容易失控。
不過……除了那個,其實還有其它的辦法。
溫顏還正感動著,他的手已經牽起她的小爪子,感覺到他的體溫緩緩傳來,就在小姑娘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那只大手拉著,向某處按了按。
感覺到一片炙熱和非同尋常的觸感,溫顏還沒來得及說出來的話就這麼硬生生的卡在了唇邊,像是變成了一個不能動作的木偶一般,任由他輕輕地將小手帶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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