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且說說,你是何時跟風月公子有聯系的?”秦昭淡聲問道。
吳嬤嬤進宮這麼多年,她倒是想知道,這個風月公子布局了多長時間。
秦昭看到吳嬤嬤微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找對了方向,她莞爾一笑︰“你這是什麼表情?本宮知曉風月公子很奇怪麼?”
那廂小林子盯梢了幾天,每天仔仔細細跟秦昭匯報。
吳嬤嬤其實很想問秦昭為何會知道風月公子,此刻她以為,秦昭知道的比她多。
她垮下肩膀,也不再作困獸之斗,便把自己所知的事情都說了。
張吉祥松了一口氣,這只說明皇上信任貴妃娘娘。
“吳嬤嬤平日里在咸福宮當值,按理說風月公子不可能讓一顆不太重要的棋子在眼皮子底下,但若風月公子兵行險著呢?那風月公子就在咸福宮也未可知。無論風月公子是不是在咸福宮,本宮都要把這個勢造出來,讓那風月公子看看,再縝密的局也有漏風的一天。”秦昭冷冷一笑。
今次的事件更說明一件事,風月公子的來歷不簡單,因為這回針對的人不只是她,而是蕭策。
只有對皇位有渴望、有野心的王孫貴族,才會故意針對蕭策,破壞蕭策明君的聲譽。
而她也想到一種可能性,這個風月公子跟宮外某位權貴有勾結。
吳嬤嬤提供的另一個消息更加印證了她的猜想,一個在十年前就在謀劃的風月公子,也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那人在宮外,也在後宮,她甚至有一種奇怪的直覺,這個風月公子很可能是蕭沂。
前世在蕭策駕崩後,表面上是小原子成為小皇帝,但蕭沂成為攝政王,把持了朝政,而她這個太後和小原子這個皇帝實則是被架空了權利。
哪怕在她去世的那一天,蕭沂也沒有對他們母子做什麼,但她知道,蕭沂總有一日會染指這個皇位。
只可惜了,後來她再沒有做過關于前世的夢,她也不知到最後蕭沂有沒有登上帝位。
以前是她短視,總以為風月公子是針對她,恨不能除她而後快,以為這只是後宮妃嬪之間的爭斗,孰不知對方圖謀的是帝位。
“娘娘真覺得有後宮妃嬪跟宮外有野心謀逆之人有勾結?!”寶珠听完秦昭的猜想後,心驚肉跳。
“大概率是了。吳嬤嬤雖然沒有指認出誰是風月公子,但她說得真切,在十年前就有這位風月公子。那時還在前朝,這說明對方意圖染指的是皇位。”秦昭正說著,突然听到蕭策的腳步聲漸近。
寶珠見秦昭不說話,正想問怎麼了,隨後就听到張吉祥的聲音︰“皇上駕到!”
秦昭不急不緩地上前接駕,蕭策免了她的禮,率先在首座入座。
“貴妃可有什麼要對朕說?”蕭策直奔主題。
秦昭在他身畔的位置坐下,隨後說了處置吳嬤嬤的事︰“臣妾倒覺得這不算什麼大事,既然臣妾管理後宮之責,後宮有莫須有的流言傳出,臣妾應有處置吳嬤嬤之責,臣妾也不希望後宮的這些瑣事影響到皇上。”
關于她懷疑蕭沂就是風月公子和後宮妃嬪勾結一事,她手里沒有證據,全是靠她自己猜測,她如何能跟蕭策說?
最起碼,也要得找出跟宮外勾結的後宮妃嬪才行。
“愛妃辦事,朕放心。”蕭策說著,牽起秦昭的手。
她的手生得好看,如青蔥一般,俏生生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並不像其他妃嬪那樣留著長甲,也不似那些女子那般涂抹艷麗的指寇,只是干干淨淨的,透著健康粉嫩的光澤。
當他在她白嫩的手背輕輕落下一吻時,自己愣住了。
秦昭更是呼吸一滯,臉上火辣辣的,心跳突然間失了序。
說起來也怪,她跟蕭策什麼樣的親熱都有過,唯獨不見他這樣小心翼翼親吻她的手背,似乎還有些虔誠的模樣。
蕭策也為自己的孟浪有些愕然,他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放下秦昭那只觸感滑膩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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