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喝大了,真的喝大了。
喝大以後就會鬧出很多事。
趙毅自己也記不清楚,那是多少年前一次醉酒,漏出幾顆獠牙以後嚇的整條街的人尿了褲子。
這一次,趙毅也鬧出了一件領全世界天文學家以及全世界人類都恐懼的事情。
以至于米國又充當了一次救世主。
趙毅醉醺醺的來到了白宸娜的家,在他心里,白宸娜很重要。
白宸娜已經睡了,穿著一件有些透明的睡衣,皮膚在睡衣下若隱若現,給人一種最原始的犯罪。
睡夢中的白宸娜感覺到一道黑影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猛的睜開眼楮,看見的卻是一個人的大致輪廓。
雖然屋子里漆黑一片,可白宸娜也知道,這個黑影正噘著嘴準備親自己。
誰!”
白宸娜驚叫了一聲,手肘猛的伸出,擋住了繼續侵犯過來的臉。
嘿嘿.
這個笑聲,白宸娜听著有些熟悉,連忙打開了床頭燈。只見,趙毅噘著嘴嘿嘿的傻笑不止。
趙毅!”
白宸娜有些哭笑不得,看著醉醺醺一身酒氣的趙毅相當無語,說︰“你是怎麼進來的?我的房門可是反鎖的。”
白宸娜把趙毅扒窗戶進來的可能性給排除掉了,這可是三樓。
我想去什麼地方,沒一個人能阻止我。”趙毅醉醺醺的說。
白宸娜笑了幾聲,說︰“是麼?我想去白宮見見黑人總統,能去麼?”
米國白宮,號稱世界上戒備最森嚴的,就算原子彈也無法完全將其摧毀。所以,白宸娜很理所當然的就說出了這麼個地方。
白宸娜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讓趙毅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多大。可是,她的想法太簡單了,說出這句話以後的五秒之後,白宸娜是這麼認為的。
趙毅自信的笑容,讓白宸娜有些納悶,緊接著只覺得眼前一花,場景竟然換成了另一個巨大的房間。
整個房間內的牆面都是白色的,燈光刺眼宛若白晝。
魔,魔術?
白宸娜愣了一下。
喔辭啊呦吐都。”
一個地地道道的米國話,把白宸娜從恍惚之中拉了過來。尋聲望去,只見一個黑人只穿著一個小褲頭站在那里暴怒。
黑人的旁邊是一張床,床上一名黑人女性驚恐萬分的看著他倆。
吐呦康評噗雷特。”
白宸娜看著這個在電視里看到過無數次的男人,狠狠的吞了一下口水,心里震驚到了極點。
叫什麼叫,老實點。”
趙毅找了一張沙發坐了下來,倒了兩杯水,罵道︰“我女朋友想見見你,不然我才不來這麼個破地。”
說完,把一杯水遞給了白宸娜。
白宸娜咕嘟咕嘟的把水給喝完了,卻還是無法把心里的震驚給一下來。
微一日柴吶?”黑人眉頭一皺。
趙毅不懂英語,可還是知道柴吶在米國話里是中國的意思。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
你,是誰?怎麼,進來白宮滴?”
黑人操著一口不怎麼標準還斷斷續續的普通話。
趙毅來這里,全是因為白宸娜說的,根本就不理他,看著白宸娜說︰“現在相信我了吧?”
白宸娜很是木訥的點了點頭。
趙毅走到白宸娜身後,牽著白宸娜的手,消失前留下了一句讓黑人郁悶很久的話。
白宮的水,也不咋地。還沒中國一塊錢一瓶的礦泉水味道好。”
黑人看著趙毅就這麼眼睜睜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嚇得一屁股蹲在了地上。以為是見了鬼,連忙讓人去請來了五百牧師。
白宸娜下次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已經到了家里。
不過不是在房間,而是躺在一棵大樹上。樹葉在身下隨風抖動,癢癢的很舒服。
做夢,對,我一定是在做夢。”
發生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白宸娜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卻哭了。
大腿上的刺痛,讓她明白,這不是夢。
這到底是啥情況?
很快的,白宸娜就從恐慌之中平靜了下來。至少,趙毅曾經沒有傷害過自己。
至少,現在趙毅沒有傷害自己的心思。
至少,白宸娜能夠肯定,趙毅以後也不會傷害自己。
這些想通了以後,立刻變成了崇拜。
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宸娜眼楮冒著小星星,看著趙毅。
趙毅沒有回答她,腦袋枕著一只手,另一只手筆直的指著天。
都教授?”
白宸娜順著趙毅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那里有一顆星星。
她還沒來得及興奮,只見隨著趙毅手指的晃動,八方風雲似乎是受到了某種召喚一般,竟全都向著中州聚了過來。
短短一分鐘的時間,整個中州就已經被烏雲給籠罩了起來,有一種泰山壓頂般的感覺。
此時的中州,就像是被籠罩進了一個純粹黑暗的世界中一樣,伸手不見五指。
烏雲越聚越多,越積越厚。
從科學角度來看,這些烏雲早就足夠造成一陣百年難遇的滂沱大雨了。
可是,卻一滴雨水未落。
隔壁幾個省,見到如此秘籍的烏雲,感覺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中州上空似得,都捏了一把冷汗。
這種詭異而沒有規律的事,當然被氣象部門給檢測到了。只是,礙于發布了這樣的消息之後可能會造成群眾恐慌的原因,沒有報道出來。
只是通知了有關部門,準備救援。
中州被黃河貫穿,若下起大雨,黃河決堤也不是不可能。這將又是一場災難。
而當事者趙毅,嘴角卻微微揚起,臉上從容的表情,相當的輕松。
你做什麼,快住手。”
白宸娜看著烏雲壓頂的氣勢,心里有些恐慌,說︰“快停下來,不然整個中州都要完蛋了。”
我有分寸。”
趙毅嘿嘿一笑打了一個酒嗝,說︰“我要還你一個最干淨的世界,我要讓你看看,漫天的夜空是多美。”
我要讓雨水,沖刷掉這個世界中骯髒的東西。
我要讓這雨水,澆滅我對這個世界的怒火!
听著趙毅有些莫名其妙的話,白宸娜久久的沒有回過神,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