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王竇兒坐在床邊,微微垂著頭把玩雙手。
她能感覺到柳 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似乎還有些生氣。
對,正是因為他生氣了,所以她才不敢抬頭。
突然,她感覺眼前視線一暗,柳 走到了她的面前。
“竇兒。”他突然輕喚了一聲,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奈。
王竇兒剛抬起頭便撞進他那深情的眼眸中。
他眼眸中帶著忽明忽暗的光,像漩渦般深深地吸引住王竇兒,讓她移不開眼楮。又像酒,還未來得及淺嘗便醉了。
“竇兒。”
他又靠近了些,在她身邊坐下。
“嗯?”她轉頭看向柳 ,呢喃了一聲,心跳越來越快。
她似乎感覺到了柳 要做什麼,她十分緊張,但又有些期待。
柳 伸出手搭在她那盈盈一握的腰上,用力一拉便把她拉進懷里。
王竇兒驚呼了一聲,跌進柳 的懷里。
他看著王竇兒的雙唇,似乎說了什麼,王竇兒還沒听清便看到他那俊朗的臉龐不斷地在她的眼前放大,直至失焦。
兩人緊緊地靠在一起,沒了距離,仿佛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
他沒有動,就這樣貼得緊緊的。
雖然他已經有兩個孩子,但是從未和那人親嘴。
成親那日,他被灌了很多酒,整個人都有些迷糊,被人扛回屋里便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是過了過去,酒氣散去,那個女人解開了他的衣服,爬在他的身上。
他本就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她是他的妻,又是那麼的主動,于是他便一個翻身直接要了她。
她在他的懷里哭得楚楚可憐,他暗暗發誓,他要對她好。
可是第二天一早,她便冷落了他。
她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坐在角落里,面無表情,仿佛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破布娃娃。
他越是對她好,她就越逃避。
最後他心灰意冷了,不再回家。
後來大寶出生了,他滿心歡喜,他對她說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
她沒有回應,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也沒給大寶喂奶。
大寶是他帶在身邊,用米湯喂大的。
後來縣衙的工作太危險了,他便把大寶帶回了家中讓她帶。
大寶摔倒了,她也不理,整日坐在屋里,愁眉苦臉。
他氣極了,質問她既然不願意為什麼要嫁過來,還要主動。
她什麼也沒說,只是上前抱緊了他,伏在他的肩上哭。
他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說著安慰的話。
她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逼著他又要了她。
沒過多久,二寶便出生了,她也病重離開了。
至此,他突然感覺整個人松了口氣。
村里人覺得他長相俊朗,工作還算不錯便不斷地給他介紹女人。
他已經對女人沒了興趣,更不想過回以前那樣的日子,于是拒絕了所有的相看。
一心只想賺多點錢,給兩個孩子過上好一點的日子。
若不是後來出了事,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他也不會遇到王竇兒然後在她的關懷中慢慢地治愈了那受傷的心。
雖有過幾次房中之事,但他卻青澀如愣頭青。
就連親嘴要怎麼做都不懂,只會傻乎乎地把嘴貼在王竇兒的嘴上。
他覺得王竇兒渾身很香,一股獨有的幽香讓他有些失神。
他感覺王竇兒的雙唇雖然軟卻有些干,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想給她濕潤。
王竇兒突然感覺唇上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她是個母胎單身了二十幾年的人,比起柳 ,更加青澀。
雖然她活在後世就算沒有特別去留意,但也見過電視上接吻的畫面。
就算看到別人親嘴,她也沒有太大的感覺,只在心里計算,接吻十秒左右就會交換大約八千萬菌群……
但是她不知道原來親嘴的感覺會如此的奇妙,心跳會不由自主地加快,更會有觸電的感覺。
她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就在那一瞬間,柳 無師自通地橫沖直撞,攻城略地。
若不是兩個人都感覺喘不過氣,肺部都要爆炸了,他們也不會分開。
柳 看著依偎在他懷里的姑娘,她的臉部酡紅,雙眼迷離而氤氳,一看就知道剛才她經歷了什麼。
“好甜。”他聲音有些啞,看著王竇兒的雙眼溫柔而纏綿。
王竇兒的臉更紅了“我又沒吃糖,怎麼可能甜。”
“就是很甜,不信,你試一試?”
王竇兒一窘,哪有人這樣問一個姑娘的,要她怎麼回答。
但她並不是一般人,她有著後世姑娘的果敢。
她伸手掛在柳 的脖子上,拉著他的頭靠近。
柳 瞪大了眼楮,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的姑娘,她居然真的……
王竇兒舔了一下,笑道“不甜。”
柳 的眼神閃了閃,抱緊了她,不讓離開“你動作不對,自然不甜。”
她的眼里閃過一抹羞澀“那要怎麼樣才……”
她已經說不出話了,因為柳 已經用行動告訴她,什麼才是準確的動作。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兩人慢慢地學會了調整呼吸,一直到分開時王竇兒已經渾身發軟,就像一灘泥似的貼在柳 的身上,呼吸粗重。
柳 也好不到哪兒去,他的胸口起伏得厲害,看著王竇兒的眼神意亂,深邃。
他好想有下一步的動作,可又怕嚇到了她。
突然,王竇兒打了個哈欠,眼里閃過一抹困意。
“很累?”王竇兒的哈欠就像一陣清風,吹散了他身上的燥熱。
“還好。”
他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好好休息。”
她搖了搖頭,從床上爬起“不能休息,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她的余光一掃,看到了他的雙腿,突然想到了什麼“你的腿,怎麼突然能走路了?”
雖然她一直都在努力幫他康復,但他的腿傷過重,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康復。
前段時間他說感覺腿麻,她便開始加大治療的力度。
沒想到她不在幾天,他突然就會走路了。
柳 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我听到你在城里遇上了瘟疫,不能回家,我們一家人都很擔心你。
我心里著急,想著若是能下地走路或許就能見到你,幫你的忙。
幾番努力之下,我居然真的站了起來。
不過一開始我的腿並不能使上力,沒走幾步就跌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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