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王竇兒煮好飯,喊了好幾次,他們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繪本,去吃飯。
今天王竇兒下了面條,上次抓到的野雞今天才從空間里拿出來,雞架煮湯下面。
雞肉撕開,放點油鹽,醬油還有糖攪拌均勻後撒上一點剛炸好拌了點鹽的花生米。
手撕雞放在面條上,咸香可口。
兩小只看到大碗里有肉,有面條,還有花生米,歡喜得哇哇直叫。
也不用王竇兒催,他們拿著筷子吃得飛快,沒一會兒的功夫便把面條全部吃完。
就連面湯都喝得干干淨淨的。
王竇兒到東屋收碗的時候,柳 也一樣,什麼都吃完了,連面湯也喝得干干淨淨。
“這面不錯,很有筋道,是你做的?”
難得他會夸獎人。
王竇兒傲嬌地點頭應道“那是自然。”
“不過你這面條是如何做得如此均勻,而且如此細長,”柳 還在回味剛剛的味道,“我在家里從未吃過如此細長的面條。”
外面的面檔做的面條好吃,那是因為人家世世代代都是賣面條的,和面扯面都有家傳的秘技。
難不成王竇兒家以前是賣面條的?他怎麼從未听她提過。
王竇兒一陣語塞。
她能告訴他,這些面條是她貪方便,從空間里取出壓面機,然後用壓面機壓制的嗎?
“做面條有何難,反正我也是隨便做做而已,你就隨便吃吃。”
柳 定定地看著王竇兒,總覺得她有所隱瞞。
但是他又感覺不出王竇兒的惡意。
“爹爹,你有沒有好好照顧小花?”小寶捧著一本繪本走了進來。
柳 微微一怔,一時間竟不知道小寶說的小花是誰。
“哪里來的小花?”
王竇兒看著一臉蒙圈的柳 ,嘴角一勾,指向桌子上的小鳥“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只小鳥。”
“胡鬧,怎麼給小鳥也取了名字。”
柳 意圖用威嚴掩飾他的失誤。
小寶撇撇嘴“可是大黑都能有名字,為啥小花就不能有名字。”
“是啊,”王竇兒跟著起哄,“咱們就叫它小花,怪好听的。”
小鳥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些體力,仿佛听懂他們之間的談話似的,突然對著小寶啾地叫了一聲。
小寶愣了愣,臉上突然浮起了喜色,猛地抬頭看向王竇兒“娘親,你听到了嗎,小鳥說它喜歡這個名字。”
“是啊,小鳥很喜歡這個名字,也很喜歡你。”
王竇兒想了想“要給點什麼給小鳥吃呢?”
“我知道。”
小寶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小寶便跑了回來。
他的手髒兮兮的,手里捧著幾條正在扭動的蚯蚓。
“娘親,你看,我給小花找到好吃的了。”
“是嗎,找到什麼好吃的了?”
小寶獻寶似的攤開手,給王竇兒看他手里還在蠕動的蚯蚓。
王竇兒嚇了一跳,從小她就很怕小蟲子之類的東西。
強壓著心里的恐懼,王竇兒一點一點地往外挪“那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小寶光顧著高興,沒看出王竇兒的恐懼,他舉著小手靠近王竇兒“娘親,你說要怎麼給小花吃比較好呀,是撕碎了給它,還是直接一整條給它。”
小寶越靠越近,王竇兒的腦海一片空白。
想也不想,她尖叫著跳到床上,整個人壓在了柳 的身上。
柳 眉頭微蹙,看向小寶“小寶,把蟲子拿出去。”
小寶終于意識到做錯事了,他低落地看向王竇兒,喃喃道“娘親,我不是故意的。”
剛才王竇兒突然尖叫,他也嚇了一大跳,現在小心髒還噗通地跳得厲害。
他的手里拿著蟲子,還想靠近,但是王竇兒已經嚇得躲進被子里,根本不敢往外看。
“小寶,你先把蟲子拿出去。”
王竇兒勉強找回聲音,發抖地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小寶無辜地嗯了一聲,退出房間。
柳 看著高高隆起的被子,溫柔地拍了拍被子“出來吧,小寶已經走了。”
王竇兒只覺有人隔著被子溫柔地拍了拍她的頭,緊張感隨著他低沉而磁性的聲音慢慢地消散。
王竇兒從被窩里鑽了出來。
她緊張兮兮地往剛才的方向瞄了一眼,確定小寶不在才松了口氣。
她下了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柳 面色平和,似乎並沒有因為她突然跳上床而生氣。
“那個……”
王竇兒還解釋,免得柳 會覺得她故意裝模作樣跳上他的床。
她的話還沒說完,院子門口突然傳來陳叔的聲音。
“柳 媳婦,在家嗎?”
“誒,在的。”
王竇兒對著柳 笑了笑,匆匆地走了出去。
柳 看著王竇兒匆忙離開的背影,眼里閃過一抹微光。
她應得倒是自然。
王竇兒走出院子,看到陳叔,臉上一喜迎了上去“陳叔,我可等到你了。”
陳叔不好意思地摸著後腦勺“我家那小子沒用,我一時走不開,今日的活少了一些,定的磚瓦和木頭都到了,我就給你送過來了。”
陳叔也有一輛牛車,不過他的牛車是用來拉貨的,比坐人的牛車要小一些。
“要幫忙嗎?”
“不用,歇著吧。”
陳叔不好意思叫王竇兒一個女人幫忙。
王竇兒看他搬了一次,知道瓦片的放置方式後也學著他的樣子搬了起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陳叔被王竇兒的話逗笑了“我還是第一次听說。”
這瓦片每一塊都是銀兩,可得好好放。
他看王竇兒把瓦片放得有模有樣的,便也由著王竇兒。
把瓦片全部搬好,陳叔又和王竇兒搬木頭。
“你要的這些木頭都是干什麼的?奇奇怪怪的。”
那天他過來看屋頂,確定瓦片的數量,王竇兒問他哪里可以找到一些質量比較好的木頭,陳叔便推薦了隔壁村的一個木匠。
他見王竇兒家里情況不好,屋里還有個癱瘓的男人要照顧便主動開口說他去問木匠要木頭,這樣一來木匠不敢收得太貴。
王竇兒便歡天喜地地把設計圖給了陳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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