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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管你的生活和工作，我們之間沒有義務和責任，所以也請你不要勸我什麼。”
張燦燦說道，“有些事情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剛才也只是想體驗一下那種感覺，說實話，你還厲害的，我感覺很好。”
“是嗎？”
秦默拽過衣服蓋在自己身上。
突然想到以前看過的一個新聞——張奇默曾被曝光結過四次婚，最後不僅是這四個女人都跟他目前住在一起，還另外有三個女朋友。
至于子女，當年的曝光中說有十二個。
被娛記爆料之後，絕大多數都送去了國外。
也包括張燦燦，她當時就被送去了星加坡讀中學，直到大學才回國考入了電影學院。
“我之前還談過一個女朋友，但是後來發現，我對女生也沒什麼感覺，和對男人一樣。”
“那你可能是沒有遇到真正喜歡的人吧！”秦默說道。
他不理解，但是尊重。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個體，只要有能力，在不違法的情況下，可以想怎麼活就怎麼活。
就像張燦燦這樣，只管自己對自己負責就行，不需要別人對她負責，她也沒有義務對別人負責。
“我不知道，現在也說不準。”
張燦燦一攤手，“但我估計很難，因為從下到大，我只喜歡我自己，或者說是，我有時候連自己也會不喜歡，然後學著跟自己和解，跟自己妥協，再一次喜歡上自己。這就已經很復雜了，如果我還要向另外一個人一直循環這種，為了所謂的愛情去妥協，去和解，說實話，我覺得太累了。”
或許是家庭的緣故，導致她覺得這些事情太累，但也可能是來自父輩的基因。
秦默當然不會去勸她什麼，似乎也沒這個必要。
在他這里，張燦燦是個很好的合作者，包括在剛才那件事情上，這就已經足夠了。
“我們還要不要去吃飯了？”
又聊了一會兒，秦默看著手機里，童飛他們在群里發的聊天信息問道。
“我不去了。”
張燦燦慵懶的靠在秦默的腿上，“我給杰哥賺一筆錢，讓他帶大家去吃吧！”
“我來吧，說了我請客的。”
“我是總監制，我們一開始就說過了，錢方面的事情我來負責。”
“好！”
秦默也不再跟他爭執，直接放下了手機。
“要不要點兒吃的？”
“好！”
“那我來，你今晚就別走了。”
“好！”
“你經驗看著挺豐富的，留下來教教我，我希望以後在這種事情上，也能跟你成為一個默契的合作者。”
“以後？”
“或許也就這一次，誰知道呢？”
“呃……好吧！”
秦默面對她所有的話，都只能點頭說好。
……
幾天之後。
秦默拿出了劇本《完美陌生人》。
這是一部封閉空間式的群戲電影，場景布置什麼的都花不了太多的精力，最關鍵的就是所請的演員。
在另一個世界，這部意大利片上映後，短短四年內被十幾個國家翻拍，創造了經典。
至于劇中的人物，他也換了名字。
女角色伊娃改成了艾米，卡洛塔改成了思思，比安卡改成了曉琳。
男角色洛克改成了馬克，萊勒改成了凱文，卡西莫改成了小白，佩普改成了阿浩。
當張燦燦讀完這個劇本，不禁問道︰“你這個題材倒是挺有意思？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我覺得可以先拿這個本子練手，只要找幾位演技超然的戲骨就行。”
“那你想找誰？”
“黃璇吧！我比較喜歡他的表演，其他人就隨便請吧！”
“那我把段意弘給你請過來怎麼樣？再請一個有人氣的，然後加上你，正好四個男生！”
“段意弘？真的啊？”
秦默一下坐正，驚訝的看著張燦燦，但轉念一想，或許也就她有這個能力了。
“女演員呢？你希望找誰？”
“你看著來吧！艾米是這部戲的女主角，如果可以的話，覺得汪洛丹不錯。”
“這部戲，你是導演，你來做決定。”
“什麼？”
秦默听到這話，默默抬起頭一愣，指著自己，“讓我來當導演？我不是只演嗎？”
但說實話，他的這個劇本里，男性角色的戲份都不重。
“對，你來做導演，我想這個劇本的核心，恐怕只有你來執導，才能體現出他的意義，而我就做個制片人，兼任你的副導演，如何？”
“讓我想想……”
秦默思索了片刻後，又問道，“那我能塞一個關系好進來嗎？”
“誰？”
“我師哥，小岳岳！”
“他啊？”
張燦燦反倒是遲疑了。
小岳岳的演技，恐怕全國上下都有目共睹，也一度被稱為德謙相聲社新晉爛片之王，和老郭不相上下。
邀請他來參演的話，張燦燦就有些猶豫了。
“你是寫了特別適合他的角色嗎？”
“倒也不是。”
秦默說，“但我有信心調教他，而且……”
說著，他將手機打開，調出了一個文檔︰“其實我還有個劇本，也是四男四女的戲，我希望這次找個八個演員，一次把他們都拍完。”
“你是說想拍兩部？”
“對！”
秦默說道，“本意是給你提供一個劇本，等時機成熟，我再把這個劇本拿出來，由我自己執導，但我要拍的話，肯定還得準備一筆投資，追加演員片酬什麼的，因為這畢竟是兩部戲嘛！”
“你這個劇本，倒是比剛才那個更有意思些。”
張燦燦現在讀的這個劇本，正是另一個世界大名鼎鼎的《彗星來的那一夜》。
也是封閉空間式的群戲電影，四男四女，比《完美陌生人》多了一個女性角色，而《完美》中只在電話中出現聲音的索薇婭，正好在這部戲里可以出演一個叫麗麗的女性角色。
相同的，秦默也把這部戲里的角色名改成了跟剛才劇本里角色完全一樣的中文名。
女性角色貝絲改成了思思，勞里改成了曉琳，男性角色休改成了小白，埃米爾改成了阿浩。
而女主角艾米，以及男性角色凱文、麥克還是保持原名。
這也是秦默剛才埋下的伏筆。
讓兩部戲相同的演員，相同的角色名，產生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