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諾兒離開國學府,上了自己的馬車。
“車夫伯伯,我要去白毅伯伯府上。”
馬車剛走到巷子口,就被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兩個奴僕攔住了。
男人大腹便便,穿著帶了污漬的錦袍。
他噗通一聲跪在了馬車前,雙手求饒擺動︰“小公主,您行行好吧,求您,放過微臣一家。”
顧諾兒小手挑開簾子,糯糯問︰“是誰 !”
張隨策馬離近,稟奏道︰“瞧著是定安伯,大概是為了莊二小姐冒犯您的那事而來。”
喔~是莊二二的爹爹。
自從小家伙按律法懲罰了莊妙音。
顧熠寒听聞此事,大為贊賞自家女兒的做法。
于是,他一個高興,大手一揮,又“送”了莊妙音一百大板。
听說莊妙音得知消息的時候,是好不容易熬著打完了一百多個板子。
她滿臉蒼白的被兩個丫鬟架著從長條凳上下來。
得知又多了一百板子,當即就昏了過去。
宮里來的禁衛軍要執行皇上的命令,可不會在意她是不是快死了。
一潑冷水,讓莊妙音被凍醒。
禁衛軍便立即履行了顧熠寒的吩咐。
又來了一百大板,這下,可把莊妙音半條命打去了。
直到今日,她還奄奄一息地躺在榻上。
據說抬回去的時候,那 上皮開肉綻。
就連做夢,都是哭嚎著再也不敢了。
要麼,就是辱罵莊若雲見死不救。
定安伯見女兒被折磨成這樣,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他不敢去見顧熠寒,萬一皇上一個不高興,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那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