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氏愣神的片刻,吳大嬸走了過來。
她手里拿著塊剛剛清洗過的濕抹布,這是準備出去曬干呢。
走到甦染身旁時隨口吐糟了句,“哎,我說小染啊,咱們二樓雖還尚未使用,可這衛生不能松懈啊。”
說著,蹙著眉給甦染使了個眼神,言下之意就是二樓的衛生有點髒啊。
甦染尷尬撓撓小腦袋,忙應下。
話說,因為口紅鋪子是新店開張又接近年關,單是一樓的售賣口紅就忙的大家不可開交…
再加上鋪內“營業員”有點少,實在無法同時兼顧二樓的約-會聖地。
甦染就與吳大嬸商量,等年後再正式啟用二樓運行。
年底了,吳大嬸也剛好可以好好休息下,順便采買些過年需要用的東西。
而後,吳大嬸就出去曬抹布了。
直到她走出去了鋪子門口,溫氏這才從吃驚中恍過神來。
甦染已經在旁邊叫她幾聲了,見她終于有了反應,狐疑的問,“夫人剛才在想什麼?”
溫氏收回目光,不答反問的看向甦染,“小染啊,你與剛才那位夫人很熟悉嗎?”
甦染稍稍蹙眉,“夫人問的是吳大嬸?”
溫氏並不知道吳大嬸是誰,直言回答,“就是剛才拿著抹布出去的那位夫人。”
甦染了然,“嗯啊,她就是吳大嬸,我在鄉下時的鄰居。”
溫氏好奇,問,“你在鄉下時就認識了她?”
甦染,“對啊,吳大嬸待我們很好,我們沒有血緣卻又勝似親人。”
她說的我們是指的陸頃言。
溫氏明白,卻又不知道為何竟有種莫名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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