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塵唇角微微抽動了幾下。
講真,卸下盔甲後的他的確生得了一副很好看的皮囊,可那也只是外表。
他的內心卻還是個真漢子的啦。
像譚雪兒的這種一本正經的喊他“晏塵哥哥”…嗯,他听著還真有點別扭。
當然啦,他也不是沒有陰柔的一面,但那些些陰柔面卻都是為了逢場作戲罷了。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努力讓自己再適應一下這個一本正經的稱呼。
這才略顯不太自在的應了聲,“嗯。”
末了,又補充的看向甦染道,“不過,我可能也會去一趟縣城。”
甦染听聞他這句話跟沒見沒什麼區別,他愛哪就去哪唄,跟她有啥關系?!
可另一旁的陸頃言卻突然黑了臉。
譚雪兒的小心情也突然不太好了。
她十分低落的走出去,來到院內的奶牛旁抓起一把地上的鮮草喂給奶牛,對著它開始傾訴…
話說…
她真的好舍不得柳晏塵啊,真想跟他一起走,可爺爺一定不會同意的!
柳晏塵若是可以不走那該有多好呀。
…
她正自言自語的嘟囔著,身旁突然傳來陸頃言的聲音,“你在干嘛?”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譚雪兒一跳。
她下意識丟了手中的草,轉眸看向陸頃言,遲頓了下、沒好氣的道,“你干嘛啊,嚇死我了!”
陸頃言面無表情的走到另外一旁,同樣抓起一把鮮嫩的草送到奶牛嘴邊。
奶牛非常乖巧的將草吃了。
陸頃言這才不疾不徐的說道,“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譚雪兒…
她嫌棄的看了眼陸頃言,撇撇嘴直接岔開這個神鬼的無聊話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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