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這里的安保們也不傻,前面河邊也有安保的,這兩人能到這里,肯定也是方家的客人,不然前面不會讓他們通行。
“不好意思兩位,麻煩通行證看一看。”安保語氣還是比較客氣。
“大方太太讓我們走的西門,沒有通行證。”李蜜實話實說。
“大方太太啊。”安保眼中閃過一絲特別之色。
這是插隊的,幾個安保對視一眼,馬上就明白了。
正門排長隊,有人插隊也是正常。
但是如果是大方太太的話?
作為方家的安保,方家內部的問題他們當然也有所耳聞。
以前是大方先生一支獨大,做為嫡長子很有話語權。
但自從十年前大方先生飛機失事去世後,大方先生這一脈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
大方太太姜研以前很沒存在感,負責的還是方家最不賺錢的旅游業務。
方家的酒店,地產,金融這些重點業務,大方這系全不沾邊。
老實說,要不是姜家也是東寧三大豪門世家之一,姜研估計能不能留在方家都是問題。
更重要的是,大方先生去世,沒留下兒子,只有女兒方柔。
雖然方老爺子也很疼方柔,可必竟方家長子沒後,地位當然不同了。
現在方家最得勢的一支,是老爺子二兒子,方鐵山。
方鐵山有個兒子叫方勝,同樣是方家目前最當紅的孫輩。
據說方老爺子正打算把方家最重要的基金交到方勝手中。
那方氏基金,傳說價值上百億巴頓(現金流),比什麼產業都值錢。
而後面的許公子,就是方勝的大學同學和死黨。
“需要姜研打電話嗎?”彭小石繼續問。
“那倒不用。”安保隊長想了想,笑道“兩位,不好意思啊,要不麻煩你們把車挪一挪,停到河邊去?”
一番逐磨後,這邊的安保隊長馬上下了決定。
寧可得罪大方太太,不能得罪小方公子。
“。。”李蜜回頭看了下。
停車場已經沒車位了,不過可以往右邊停。
右邊是河道,有片綠化和假石堆。
車是可以停過去的,但可能會格到底盤,而且停那邊明顯不是車位,挺難看的。
“河邊全是石頭,容易格到底盤。”彭小石不動聲色道。
“你不廢話,你那破車不停過去,難道讓我的跑車過去?”許公子在後面早等不及,怒道“老子的超跑底盤這麼低,能停那邊?”
“朱英你怎麼干事的,他們都沒通行證,快叫他們動一動。”許公子在邊上听的清楚,惱火無比。
這兩人的破車沒通行證也能到這里?許公子都覺的羞與為伍。
走姜研的關系後門又怎麼樣,老子又不怕那寡婦。
朱英就是這里的安保隊長,他臉色有點不好看“兩位,許公子是跑車。”
“關我們何事?”彭小石冷冷道。
我管你跑車不跑車?先來後到不懂?
而且他神識掃過了,李蜜的車停過去,也肯定格底盤。
雖然車不值錢,但是,許公子算什麼東西?也配讓彭小石的車讓他?
“兩位。”朱英臉色一沉,終于忍不住了。
大方太太已經過氣了,現在方家是方勝公子的天下了。
“麻煩你們挪一挪,你們沒有通行證,能停這邊,已經算是不錯了。”語氣頓時嚴厲起來。
“要是我們不挪呢?”彭小石似笑非笑看著他。
“咱們只是小小的安保,你要為難咱們,咱們也只能對你不起了。”朱英的語氣,可不像是小安保。
“是你們為難我們。”彭小石冷然“今天我們的車,就停在那了,我看誰敢動。”
我看誰敢動?
彭小石這話,把許公子給氣的。
“嗎的,真特麼囂張。”許公子在東寧市也算一方霸主,沒想到還遇到比自己更囂張的了。
“狗東西,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朱英,你們幾個,給我砸,有什麼後果,我來承擔。”
“把他的破車給老子砸了。”許公子真狂,就敢在方家門口砸別人的車。
朱英幾個一愣,到也沒敢砸車。
許公子一看叫不動方家的安保勃然大怒。
他氣沖沖走到車後面,翻了幾下後,居然拎出一個箱子。
把箱子打開,撲通,扔到朱英腳下。
成堆的鈔票翻到地面。
朱英等安保看的臉色大變,全是綠油油的巴頓。
起碼有一百多萬吧。
“給老子把他車砸了。”許公子怒道“這些錢全是你們的。”
“姜研要是敢開除你們,以後跟著我許公子混。”
許公子這是要硬撼姜研了。
他和方勝交好,方勝對上姜研,你說方老爺子會幫誰?誰才是姓方的?
幾個安保頓時了然于胸。
“兩位,對不起了。”朱英黑著臉一揮手。
“哥幾個,做事。”
“嗎的,太囂張了,早看這破車不順眼。”
“還敢說誰敢動?老子偏要動。”
幾個安保罵罵咧咧沖過去,舉起手中的防身棍就要把李蜜的車給砸了。
反正許公子開了口,如果姜研要開除他們,他們就跟許公子混。
更別說許公子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
“我看誰敢動?”就在這時,後面大門處,一聲厲喝。
眾安保回頭,看到姜研臉色鐵青站在門口。
你算老幾,許公子看到姜研不以為然,正要反唇相譏,突然看到門口身影一閃。
又有個人影出現,這人也是大怒“老子看誰特麼敢動段先生的車。”
許公子頓時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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