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張拓海特意在市場上轉悠了幾圈,刷了幾十個屬性點,這才戀戀不舍的回到了秦王府。
回到秦王府後,張拓海率先來到了李清源的花廳。
此時,李清源果然正在和春雪拿著一張名單在研究。
看到張拓海回來後,連忙問道。
“如何?”
“幸不辱命!”張拓海雙手一抱拳應道。
春雪听到這話差點沒被嗆死。
就是去青樓學習個經驗,還弄出個幸不辱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辦什麼大事了呢。
李清源到沒怎麼在意。
張拓海是他計劃中的重要一環,關系著她身份是否會暴露。
“那明天就要多仰仗你了,萬萬不可讓太子妃有機會思考,一定要讓她沉迷于溫柔鄉之中,無暇他顧。”
李清源認真說道。
“這是自然,屬下定當竭盡全力,為殿下分憂,等等,明天?”
張拓海一愣。
“殿下,你沒說錯?”
“對啊,就是明天。”李清源嘆息一聲,“或許是因為孤前幾次拒絕的太多了,這次陛下很急,成親的日子就定在了明天。禮部的人已經把議程都走完了,三書六聘也都齊備,就等明天正日子了。”
李清源無奈。
“這……”
張拓海已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這個陛下的心急的態度,似乎和那些急于催婚的父母沒啥區別。
只是行動力更強而已。
“那我該做點什麼?”
張拓海問道。
“不要出門,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再拋頭露面了。盡量澹化你在別人眼中的印象。”
李清源想了想說道。
“我明白了。”
張拓海點了點頭。
幾個人又研究了一下計劃的細節,張拓海便告辭離開,去提審尤娜去了。
畢竟幫李清源結婚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小支線而已,尤娜這邊才是任務的主線,甚至能牽連出關于兩到三個世界的戰爭,由不得他不慎重。
尤娜很快被帶到了張拓海的面前。
因為張拓海的特殊關照,尤娜過的還算不錯,沒有受到什麼虐待。
但全天候的捆綁也足以讓尤娜吃了不少苦頭。
“能不能幫我把繩索解開,我的胳膊快麻了。”
尤娜訴苦道。
“你就知足吧,要不是我,你現在就已經被關在地牢里與水蛭與各種蚊蟲相伴,而不是在這里和我抱怨繩子捆的太緊。”
“不過,我這里倒是有一種捆的不緊的繩子,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張拓海笑眯眯的問道。
“願意,願意,只要不捆著我的手,做什麼都行。”
尤娜連忙說道。
她被捆的快瘋了,現在想要做什麼,只能像毛毛蟲一樣在地上蠕動,整個人都快瘋了,她從來沒意識到雙手能自由活動是多麼的重要。
“希望你不要後悔。”
張拓海說著解開了尤娜身上的繩子,然後在尤娜的脖子上系上了一條黑色的緞帶。
那緞帶看起來很漂亮,張拓海甚至還貼心的系成了蝴蝶結的形狀。
“這是什麼?這個世界也流行這種裝飾性的緞帶嗎?”
尤娜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擺弄著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