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著她心虛的雙眸,他涼涼的學她反問,“意寶覺得呢?”
白縴意一時語塞。
她的傷在小臂上面,菜刀也不能砍到這個地方。
可,該怎麼和顧戎盞解釋呢?
顧戎盞看著她絞盡腦汁。
白縴意掃過叼著狗玩具的慫慫,忽然靈光一閃。
“我和慫慫玩鬧的時候,它將我給撓傷了。”
白縴意指著角落的慫慫。
顧戎盞笑不及眼底,“小騙子……”
他一個字都不信。
那傷口,根本就不可能是狗咬的。
他的眼神漆黑,呼吸落在白縴意的肌膚上,不寒而栗。
“你會後悔的。”
白縴意被他忽然扛在肩上,顧戎盞的手落在她的臀部,修長的身影上了樓。
客廳里面,佣人們看見顧戎盞將白縴意帶上樓,渾身都是陰沉,似乎是氣的不輕。
林牙是新來不久的佣人,他擔憂的開口,“顧爺看起來這麼生氣,夫人不會有事吧?”
唐管家毫不在意,“用不著緊張,你待久了就知道誰才是家庭帝位。”
林牙撓了撓頭。
為什麼管家這麼篤定?
看顧爺那恐怖發狠的架勢,怎麼也不像會放過夫人啊。
“阿盞,嗚,輕點,疼……”
臥室里,少女泫然欲泣,嬌軟的嗓音不停喊疼。
“還知道疼?”
顧戎盞神色冷漠,手卻是微微一抖。
白縴意委屈撇嘴,“我怕疼。”
顧戎盞眯起眸,更加小心翼翼的上藥。
等到手臂上完了藥,顧戎盞的氣息籠罩著她,挑起她的下巴,“隱瞞傷口,還罰我跪榴蓮,嗯?”
“你喝酒難道不是事實嗎?”
白縴意頂了一嘴,眸子里閃過不服氣的光。
他拿她沒則,沒法深究下去。
白縴意哼哼唧唧喊著疼了。
他將她抱上了床。
縴細的身體蜷縮在男人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