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池野心髒忍不住緊繃，被顧戎盞的死亡目光盯上，怎麼也吻不下去。
他的僵硬，破壞了戲份的流暢，還好白縴意的反應快。
白縴意松開揪著他的手，找了個借位角度，臉頰側向了一邊。
在台下觀眾眼里，他們是稍微遲疑了下，就只剩下了背影和烏發。
疑似吻在一塊兒了。
但是，看不見雙方神色，是給這場表演減了一分。
陳培生的眼里流露出來了可惜，如果能夠面對觀眾，這幾乎是一場完美的表演。
學生麼？還是放不開？
顧戎盞倏地就站了起來，眸子里的黑都快溢出來了。
校長見到顧戎盞的模樣，小心翼翼，“顧爺，您是對這場表演不滿意嗎？”
顧戎盞沉默了半晌，身上都是低氣壓，他修長的手掌攥出了青筋。
“他們演得非常好……”
校長臉色有些困惑，怎麼感覺顧爺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白希晨注意到了顧戎盞的動靜，掀起了一抹腹黑的笑意。
這顧戎盞，對他小妹還挺重視的嘛。
“覆水難收，段華深，我們再無可能了……”
台上的白縴意，演到最後一出，冷漠地沒有任何的表情。
關池野被她身上的冷意感染，他雙腿扎在原地，看見白縴意轉身離去的身影。
他們昔日的感情，支離破碎。
對啊，是他段華深看不見白縴意的真心，糟踐她驕傲的夏諾，還有什麼資格挽回她呢？
看到台上這一幕，陸銘北胳膊突然一疼，對上陸薇薇嫉恨不甘的眼神。
他坐在第一排，說話的聲音很清晰，“縴意的表演，肢體動作略顯遲鈍，最後情緒沒傳遞出來，這是需要進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