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成功,本場ae︰“大哥我累了”,即將開始下一場,請玩家做好準備!
距離下一場倒計時︰10s
游希站在原地,身上沾滿了鮮血,任由異度空間的力量將他和整個地圖清理干淨。
做人真的很難,所以游希干脆不做人了。
10s後,整個地圖和游希都已經恢復如初,游希只感覺畫面再次一變,自己重新回到了復活點的地方,被他殺死的隊友也在其中。
“草!到底是誰殺的老子!”
游希一睜開眼,就听到邊上一句暴躁的喊聲,他定眼一看,原來是之前被游希用巴雷特一槍爆菊的那個18。
此時他正氣勢洶洶地盯著其他人,其他人都是一臉無辜。
在他看來,游希早在第一時間就被他們集火打成了篩子,所以後來自己死的肯定是剩下幾個隊友動的手!
游希玩味的笑了笑,這個模式最刺激的地方就在這里,互相猜忌,互相提防。
之前說好的一起集火游希,結果除了游希以外有兩個人瞬間被打死,這兩個人自然不會善罷甘休,都是氣勢洶洶地盯著其他人。
在場一共八個人,從一開始的全體針對游希,到現在的互相提防,互相警惕,不得不說人心真是奇妙的東西。
“現在你們還要集火我嗎?只怕我死了之後,又有一些人被莫名其妙的干掉了哦”
游希玩味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耳中響起,他們面色尷尬,甚至帶著一絲憤怒,一開始的統一戰線在這里就不攻自破了,游希也是樂得其成。
八個人互相拿著槍舉著對方,只有最後一個死的那個人是把槍對準游希的,因為他最後一個死,所以最懷疑的就是游希。
“怎麼,要拿槍對準我?”游希淡淡一笑,同樣掏出一把巴雷特,對準對方的腦袋。
對方的面色陰晴不定,游希的技術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在一瞬間的情況下,他還真沒本事瞬間擊中游希。
掙扎了幾秒鐘後,這個玩家最終還是把手中的槍放下了,改成指著其他人。
游希也樂呵呵地放下了槍,看著自己身邊的隊友,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在意他!
距離游戲開始還有三十秒,請各位佣兵做好準備。
隨著倒計時的響起,眾人的神色愈發緊張,游希可以肯定,只要倒計時一結束,這群人肯定就會互相攻擊起來的。
而另一邊,經歷第一場失敗後的大憨憨此時正處于懷疑人生中,他的隊友也因為他的指揮失誤而對他冷眼相看,甚至有人開始拿著槍對準大憨憨。
“你們干什麼?!拿槍指著我?難道不知道沒了我這個隊伍就不完整了嗎?”大憨憨看著一個拿著槍對著他的隊友大聲喊道,但是那個隊友卻冷冷一笑。
“上一把你帶著另外五個人排斥我們,游戲開始後直接六個人集火我們的時候可沒說什麼隊伍啊。”
另一位佣兵也是拿著手中的14ebr冷笑地看著大憨憨道︰“你不是牛嗎?讓所有人都服從你的指揮?我們兩個只不過是不想被被人指揮罷了,就要集火殺了我們?你怎麼敢的?”
這一次兩個佣兵怒懟大憨憨的時候,其他隊友並沒有幫助。
一個有價值的人才值得大家去幫他,大憨憨的指揮技術不行,導致上一把的失利,那就勢必要為此付出代價。
這一刻,大憨憨終于懂了,他有些後悔自己來到隊傷模式,之前他一直都是玩戰場模式,指揮的時候絲毫不用顧慮這些人心,但是這個模式卻是完全不同。
“呵,難怪網上都說只有隊傷模式才能讓你真正的看清人類。”大憨憨自嘲一笑,隨後也拿出了自己的槍,對著兩人。
“來吧!要死一起死!老子最少可以換掉一個,看你們誰想先死!”
大憨憨的聲音帶著一絲決絕,要是在現實之中,大家看到這樣的瘋子可能還會退避三舍,可惜這是在異度空間中,就算死亡了也有從頭再來的機會,是不會吃這一套的。
果不其然,那兩個佣兵不但沒有猶豫,反而神色愈加凶殘,盯著大憨憨的眼神愈發不善,拿著槍的手青筋暴起,一副匪徒的模樣。
大憨憨一看內心直呼不好,沒想到居然還起到了反作用,看來這一次的游戲注定要失敗了。
其實就算他們再團結也是沒有用的,凡人始終無法敵得過大哥。
任務開始!
隨著倒計時的結束,地圖的兩邊都發出震耳欲聾的槍響聲,游希在血泊之中看著自己的隊友一個一個的互相掃射,默默拿著槍溜了出去,以免波及到自己。
等到雙方混戰完畢之後,游希這邊只剩下兩個人,而對面也只剩下兩個人,達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剩下的兩名隊友似乎達成了什麼共識,暫時不互相開槍,而是準備先擊殺敵方再說。
游希則是默默找了個箱子躲起來,通過透視看著雙方的移動軌跡。
他自然不是不想要對面的人頭,只不過是想讓對方先把自己的隊友殺了再動手。
經過上一次的分別,游希的心就變得不再像以前一樣善良了。
如果換做以前,他可能還會帶著隊友arry,但是現在不同了,為了每一把獲得更高程度的獎勵,游希不得不犧牲自己的隊友。
當然如果對面比較弱,殺不了隊友的話,游希就會幫忙補刀的。
一千光年外的一顆行星,這一顆行星被科學家正式命名為t-220,被譽為人類拯救過的第一個星球。
此刻的星球上,原本正在欣欣向榮,百廢待興的場面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絕望而又恐怖的情緒彌漫著整個大陸。
所有的科學家眼神都是帶著一絲癲狂,他們瘋狂研究人體,瘋狂制造人口,就是為了制造更多的絕望。
整個星球上分布著大大小小的城市,每一個城市都沒有任何法律,所有的人類都釋放著自己最原始的天性,原本清晰的世界意志也開始變得渾濁,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北極一座巨大的白骨宮殿上,靜靜凝望著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