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又怎麼樣呢?”祁博遠喃喃自語,不知道該說什麼。
屬于戚年的所謂公平正義完全是如同雲煙一樣。
她現在想著的,也只是能夠帶著小思念好好生活。
她的這一顆心髒,早就在好多年以前就已經可以說是千瘡百孔,找不到任何修補的東西了。
她是空的•,幾年之前的事情就算是到時候再亡羊補牢又能怎麼樣?于事無補罷了。
戚年轉過身來,當初漂亮的眼楮里面現在沒有一點生氣。
祁博遠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愣愣的問道,“你是來跟程雨欣告別的嗎?還是單純的來祭拜?”
剩下的話祁博遠沒有說出口,對于祁博遠來說,戚年是很重要的存在,他不敢想,到底戚年是不是要走。
徹底的遠離這里嗎?
戚年笑笑,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決然,“不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跟她分別,又是哪里來的告別呢?我一直在等她。”
戚年看著墓地上的照片,那上面還有著程雨欣最後的笑容。
有的人死了,有些愛著她的人就會感覺心好像也被帶走了一半一樣。
戚年覺得自己跟祁博遠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說的。
她扭頭,正準備走,接著便是被另一個聲音叫住了。
“戚年,我警告你,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程雨欣的下落,不然我保證不了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打著一個黑傘緩緩地從那邊走過來的男人不是廖成洲又會是誰?
一頭黑色的頭發,一雙曾經多情的眼楮現在望著戚年的時候已經滿是憤怒了。
憤怒?戚年嘲諷的揚起嘴角,說道,“看來今天喜歡跟著我的,不只是祁少爺一個人啊?怎麼?廖先生現在也有了喜歡跟蹤人的癖好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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