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很大。
室內開了空調,22度。
兩具身軀沒有靠得很緊,中間留了縫隙。
唐遠澤卻覺得,又燥,又熱。
他伸手,解開襯衣的第二個紐扣和第三個紐扣,稍微感覺到涼意了……電影里男主角輕咬女主角瑩白圓潤的耳垂,營造出的曖昧氛圍,使得原本沒降下去多少的燥熱,翻倍。
他刻意克制呼吸頻率,身體繃得僵硬,不敢動彈。
眼楮不敢看她,生怕控制不住,在她面前失了理智,分寸大亂。
他忍得辛苦,指節捏得緊緊的,泛了白。
所有努力,在她如蔥指尖輕輕一點他的喉結,觸感微癢,唐遠澤的腦子轟地炸開——
他抓住她的肩胛,大掌扶住她的後腦勺,覆上那抹嫣紅。
感受到那柔軟,唐遠澤理智回籠,他心里微驚,正要松開扶因。
不曾想,她伸出雙臂,圈住他的頸項,按住他的蠢蠢欲動,強勢地反客為主。
從沙發,到地毯,廝鬧到了兩米大床邊緣……
扶因坐在床的一角。
唐遠澤雙腿跪在地毯上。
她的腳掌踩在他的膝蓋上。
她高了男人小半個頭,他必須微微仰起臉,才夠得到她。
先支撐不住的,是唐遠澤。
他差點岔氣,只好戀戀不舍,把她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