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余恨說了什麼開始，顏素和余恨之間的氛圍似乎就有些變化，之前還算規矩的余恨走路時一直牽著顏素的手，只要松開一會兒就會回頭找，繼續握在掌心。
顧文崢跟在後面給他們拍照，一路下來，牙都酸了。
他覺得不太可能，這可是余恨，那個表面溫潤優雅實則腹黑狠辣的余恨，他想表白愛意，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表示？
可要是沒告白成功，那又怎麼解釋他們倆現在的狀態？
到了校門口，余恨和顏素站在一起拍照，旁邊也有一些穿著一樣的博士服的人在拍照。
剛照了兩張，就有人喊余恨。
余恨有些不悅，他突然覺得顏素說的是對的，如果她下午過來，可能他們根本沒法拍這麼多照片。
就像現在。
“余恨，你不是走了嗎？這是你女朋友啊？”一個男生問。
余恨唇角微揚，看著顏素，“嗯”了一聲。
完了很快又看顏素，露出了無辜的期待的神色，在問顏素，這個能不能說？
要是早知道顏素也喜歡他，顏素不過是在等著看他能堅持多久，他早就告白了，根本不會虛度光陰，浪費那麼多可以用來談戀愛的好時光。
顏素點頭，他便很高興地笑了一下，笑容恣意又張揚，看得那邊幾個學生都怔了一下。
余恨可是排在校草排行榜頂端的人，容貌氣度自然不凡，可往常他不怎麼喜歡笑，也沒人見過他真正笑起來是什麼樣子。
他的得意未免太過明顯，讓顏素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也沒想到余恨這麼敢，竟然趁著顧文崢看照片的時候偷偷跟她說喜歡。
她本來以為余恨還可以繼續偽裝幾年的。
那個男生一听驚呆了，“什麼？你都有女朋友啊哎喲你們踢我干嘛？”
這話說完，旁邊立即有人替男生找補，“他不是那個意思，他是說你一直忙學業，沒想到你學業愛情兩手抓，竟然連女朋友都有了。”
余恨臉上的表情還是很得意，神采飛揚，說，“我理解，不怪他。”
他雖然多地一個字沒提，可大家都能看出他臉上的得意欣喜，原來在女朋友身邊的余恨是這個樣子的！
只是不知道余恨的女朋友……
余恨適時地側了一下身子，眾人看清楚顏素的樣子後，一個個都失去了語言能力。
他們並不知道顏素和余恨的關系，但卻都認識余恨和顏素，a大近年來的兩大傳奇，別說本校學生了，連大學城其他學生都認識他們倆。
原來，大神的女朋友竟然是也是大神。
怪不得以往有人告白他都會拒絕地那麼干脆，每次都說自己有喜歡的人，每次都說沒有人能比得上他的女朋友……
這確實沒法比，也不能比。
幾個人驚訝了一下，很快就問顏素和余恨能不能跟他們合影。
余恨今天很高興，坐實了男朋友的身份，顏素也沒反對，他還挺感謝最開始問他的那個男生，就同意了。
拍完照，他們還沒離開學校，兩人談戀愛的消息已經傳遍了a大的校園論壇，微博，還有各種大大小小的群聊。
一時之間，大半個a大都在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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