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好看,若這位姑娘有絲毫閃失,本王砍了你們的腦袋!”
平江王一聲令下,剛剛到達王府還不知道自己為何人看病的太醫們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連什麼病什麼傷都不知道,他們也不敢保證說一定能治好,只能按照往常應對宮中貴人的說辭應付一通。
幾個太醫戰戰兢兢進去,隔著波如蟬翼的紗帳看清了里面的人,然後幾人面面相覷,王爺要他們做什麼來著?
這姑娘渾身上下看著都沒問題啊。
“王爺,請問……”
恕他們眼拙,這傷到底在哪兒呢?
誰知道平江王一听就給了這個太醫一腳,“你們是眼楮瞎了不成?臉上那麼嚴重的傷你們看不到?”
太醫們“……”
臉上哪里有傷?
隔著紗帳,他們還真看不到臉上有傷。
平江王氣得想讓人將太醫拉下去,被管家和侍衛勸住了,又解釋了幾句,太醫听了才道,“那先讓我等為姑娘把脈吧。”
可是平江王又不讓他們踫陳子楚,還是讓隔著手帕。
太醫們給後宮妃子看病也習慣了這一定,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可既然傷在臉上,那總得看臉吧?
平江王不讓。
他看中的女人,只有他一個人可以觸踫。
只是讓太醫們踫了一下陳子楚的手腕他就想砍了這些人的手,要是看了楚楚的臉,他只會挖了這些人的眼楮。
不讓看,太醫們也不能開藥,平江王便自己坐進了床上,將陳子楚抱起來,一邊深情的凝視她的臉,一邊給太醫復述自己看到的情況。
可普通人看到的情況和大夫看到的能一樣?復述的能準確?
但太醫們也沒別的法子,听出這傷極有可能是打耳光造成的,便開了一些消腫止痛活血化瘀的藥,藥量也很輕,不會對人體造成什麼傷害。
那樣即便這姑娘臉上傷勢不減,他們也不至于被砍頭。
等太醫們走後,下人去煎藥了,平江王才說,“你安心養病,這個仇,本王會替你報。”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負!
陳子楚皺著眉,“我的私事,不勞王爺費心,何況他們是我的家人,我佔了他們女兒的身份十五年,享受了他們十五年的寵愛,他們對我有怨言是正常的。”
“哼!不過一介商戶,你在他們家再受寵愛又如何?若你自小就在國公府,胸懷眼界一定比之前要更寬廣,成就也絕不會比之前差,他們的拖累了你還不自知,倒是有臉挾恩圖報!”平江王氣道。
欺負楚楚的人都該死!
陳子楚沉默了一下,又說,“不管怎麼說,他們養大了我,我並不希望他們出事。”
平江王聞言笑了起來,他抬手刮了一下陳子楚的鼻子,寵溺的笑著保證,“本王發誓,絕不傷他們的性命,但他們如此冷血無情,如此欺辱你,本王是不能忍的,你放心,只是稍稍教訓一下,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罷了。”
殺人可不見得要自己動手。
顏家的生意做的太順了,看不過眼的人那麼多,若是有那麼一兩個激進的人做點沖動的事,恰巧傷到了顏家人,恰巧又傷重而死,那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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