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游戲賬號？”
他記得這個游戲號，畢竟在她是所有充值的人里面，沖得最猛的，也是他心里的人傻眼多。
在小姑娘點頭後，他復雜的目光從小姑娘身上掃過。
人傻?
錢多?
很好，兩條都對上了，他最開始就應該這麼懷疑的。
“其實這游戲沒什麼好玩的，他就是套路，就是想要騙你的錢。”
“我知道，可是真的忍不住。”小姑娘幽幽一嘆，“你看，他有腹肌誒。”
姜敘生的腦袋再度湊了過來，然後看到了一張精美卡面。
卡片上，男人露出完美的八塊腹肌，又欲又純。
他首先想到的是另一點。
小姑娘還從來沒有看過他的身材，如今就看其他人的身材看得津津有味了。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不可能是你一個人的，任何完這款游戲的人，都可以擁有他們。”
“所以呢？”小姑娘茫然，“我當然知道，但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嗎？”
“你不嫉妒嗎？”
“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喜歡只是暫時的，可能就幾天，或者幾個星期，就換成下一個了，只要我換得快，我連他名字都能立馬忘記，為什麼會嫉妒？”
姜敘生沒話說了。
理智告訴他，這就是一款游戲，游戲里面的人物都是假的不存在的，可他就是酸了，像是喝了一瓶醋一樣，酸得難受。
“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不要吵我了，我任務還沒有完成。”
小姑娘說完低下頭，接著做任務了。
姜敘生就一直看著，看著她熟練的和那些紙片人做互動，各種氪金投喂。
即便那些人物都是自己做出來的，任務的話也是他安排的，為的就是讓玩家多氪金。
但這一刻他看這些人物，卻看卻不順眼了。
等演出秒終于完成任務後，她便決定回去了。
姜敘生將他送到了別墅門口，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有想過摧毀這款游戲，或者游戲里她喜歡的紙片人。
但是最後，這些想法通通沒了。
他將意識放入了互聯網中，在她玩的游戲里，形成了一個新的角色。
這個角色就是他自己。
次日，他將自己包裝成了演出秒氪金的獎勵，送給了演出秒。
「你好，我叫阿敘，你可以叫我敘敘，或者敘寶。」
姜敘生並沒有用自己的原音，此刻他既緊張又期待。
緊張對方通過聲音認出他來了，期待對方真的能認出來。
但是沒有。
演出秒和這個新的角色互動了很久，並且給對方買了一大堆衣服。
只是這些衣服……
姜敘生覺得要麼是自己，要麼是小姑娘審美有問題，好好的衣服，由她一搭配，簡直丑的那眼楮。
他是不忍直視了，偏偏小姑娘夸的話跟認真。
前一秒夸完他，後一秒，就想去找其他紙片人了。
姜敘生瞬間氣了。
「你是不愛我了嗎？這才過去多久，就開始在外面找其他男人了？」
「我這是雨露均沾，每一個都照顧過去。」演出秒很理直氣壯。
然後強行將姜敘生塞進房間里了。
姜敘生化作一縷數據，看著她無比熟練的和其他紙片人互動。
明明只是在游戲里，他卻帶入感極強的感覺自己頭頂一片綠了。
—
兩個班的體育課每個星期有一節是一起上的。
體育課散了後，姜敘生朝演出秒那邊走去，剛走近他就看到小姑娘站在角落里，小嘴叭叭，不知道在說什麼。
等他走進了才听清。
“各路大神保佑，我願意用姜敘生十年單身換我今日運氣爆棚，如果十年不夠，那麼請讓他單身一輩子。”
“？？？”
“為什麼要說我，這也太不厚道了吧。”他立馬開口。
要是真中了，他不得哭死？
小姑娘停下動作，看著他若有所思的點頭，“你說的很對，我不能這麼對你。”
說完她再度開口，“各路大神保佑，我願意用我十年單身換我今日運氣爆棚，如果十年不夠，那麼請讓我單身一輩子。”
“？？？”
這和剛剛那個又區別嗎？
“其實你可以用你最討厭的人。”
“最討厭的人？”小姑娘想了想，眼楮都亮了。
“各路大神保佑，我願意用這款游戲的制作商十年單身換我今日運氣爆棚，如果十年不夠，那麼請讓他單身一輩子。”
“……”
這不又是他嗎？
“我已經認真許願了，接下來就是抽獎環節了，希望我今天許的願有用。”
不，絕對不可以有用的。
如果小姑娘沒有說這些話，那麼他可以讓小姑娘歐氣爆棚一下。
但是有了那麼番，他都怕小姑娘運氣好一點，他就真的要單身一輩子了。
于是演出秒毫無懸念的非了。
“輕繪，你在這做什麼？”向瑩茹往這邊走來了。
她目光掃過姜敘生，眼里帶著警惕和戒備。
她希望向煥學能娶了演出秒，讓演出秒做她弟媳婦。
那麼所有試圖靠近演出秒的人，都是她心里的敵人。
姜敘生自然並沒這一點，所以他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在玩游戲。”非了後的小姑娘氣得腮幫子鼓起，像是炸毛的小貓咪。
“輕繪，姜同學怎麼跟你在一塊？”向瑩茹並不關心她玩的什麼游戲，她目光再次從姜敘生那里掃過。
“他是我朋友，這里是學校操場，他是不能過來嗎？”演出秒反問。
姜敘生沒有想到自己在她心里已經是怕回憶，並且還能讓她說的那麼直接的了，一時間，他心里生出了歡喜，就連原本的郁悶都散了。
向瑩茹被噎住了。
她最擔心的是演出秒看上了其他人，然後她弟弟徹底沒有機會了。
所以她不會離開的，就守在了這里。
然後她就看著姜敘生和演出秒一起玩乙女游戲。
如果姜敘生對演出秒沒有任何想法，殺了她也是不信的。
向瑩茹有開始擔憂了。
—
等體育課結束後，請假好幾天的楚惜璐回來了。
她在宴會那晚拉傷了韌帶，在醫院一呆就是好幾天，燕初渺忙著學習就沒有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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