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手持繡帕輕輕捂唇。
“果真是臣妾糊涂了，不過時間久了，貴妃娘娘也會對宮里的事情了如指掌的，畢竟宮里人不多，事情也不多。”
她今天的目的似乎只是為了試探燕初渺和杜鈴蘭之間的關系，以及她對杜鈴蘭的看法和態度。
試探了一番沒有得到任何答案之後，她又閑聊了一會兒，並提出了離開。
燕初渺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元一號，你確定你給了最完整的劇情？】
就目前為止她見過的所有人里面，但凡有位分的女人都很奇怪。
他們很多地方都像是在偽裝，可唯獨對杜鈴蘭的厭惡和討厭，和劇情里一樣，真的不能再真。
可問題是劇情里他們並非那麼快就開始討厭針對杜鈴蘭的。
他們是一個接連一個上的，然後一個個為此斷送了自己的命，每一個都是一種無比淒慘的方式結束自己的一生。
比如說淑妃是不是人奸，污致死，也比如說良妃是被人亂棍活活打死。
總之沒有一個死的痛快。
杜鈴蘭的性格睚眥必報，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得罪她的人。
【宿主，已經給您的就是最完整的劇情，或許里面還藏著別的隱情，但這些需要您自己去探索了。】
也就是說不能百分百確定。
—
虞嬪上吊了。
所幸最後並沒有真的出人命，而是被及時救了下來。
燕初渺看著有不少人往那里走，想著這些人所表現出來的古怪之處，她也跟著去了。
遠遠的就看到了宮殿門口聚了一大堆人，就如同那天晚上。
淑妃跟良妃也在里面。
淑妃低著頭，臉上神情看著竟有幾分失魂落魄，像是整個人都不在狀態，麻木的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良妃的模樣比她好不了多少，她臉上最恰到好處的笑容沒了，目光看著緊閉著的宮殿大門，神情復雜極了。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是不對勁的。
就連她的出現也沒有引起他們半分注意。
“妹妹，我們好久沒有坐在一起談話了，今天你去我那坐一會兒吧。”良妃抓住的淑妃的手。
她的聲音細听之下還有點啞。
淑妃不在狀況的點頭，然後被良妃拉著手往回走。
沒走幾步，她就看到不知在那站了多久的燕初渺。
淑妃依舊低著個頭，良妃想對她露出一個笑容，只是這個笑容僵硬難看的很，她行了一個禮，這個動作甚至一點都不規範。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就拉著淑妃走了。
燕初渺看著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
—
等回了宮殿之後，她跟宮女們說了一聲自己準備休息，誰都不要來打擾她後，便悄無聲息地去了良妃和淑妃那里。
她的速度不算慢，這個時候良妃和淑妃才剛剛讓一眾宮女太監出去。
只是他們聚在一起，似乎不是為了說什麼話，就這樣坐在桌子前什麼都不說，氣氛死寂般的沉默。
如非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大概是他們卸去了白日地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