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顧傾城的雙眸依舊望向前方,對于安逸澤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
安逸澤知道顧傾城是受了刺激,他突然想顧傾城是不是睡一覺就好了。
“對不起傾城,我不逼你了,你去睡一覺,好好休息一下。”安逸澤說著便扶著顧傾城向臥室走去。
顧傾城沒有任何的回應,也沒有任何的抵抗,只是乖乖的跟著安逸澤向臥室走。
安逸澤將床鋪好後便讓顧傾城睡下,給她蓋好被子。
但是她還是睜著雙眸,空洞的看著前方,依舊沒有任何的舉動。
“傾城,你听話好不好?睡一會兒。”安逸澤想讓顧傾城閉上眼楮去睡一會兒。
可是顧傾城卻像是什麼都沒有听到一般,依舊是堅持著那樣的舉動。
安逸澤以為是屋里太亮了,以為顧傾城只是想要一個人呆著。
他趕緊去將窗簾拉上,然後退出了臥室。
心里緊張到不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顧傾城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他現在恨不得去打季逸塵一頓,可是看著顧傾城的狀態,她這里也根本離不開人。
顧傾城沒有去睡覺,她此時的精神狀態已經糟糕至極。
從盧氏集團出來的時候還是只感到氣憤,一直到安逸澤勸她的時候。
她就開始想不明白,為什麼她要承受這一切,她一直都在想著這個問題。
所以一下子思緒就走到了死胡同里,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就出現了問題。
她一直都在睜著眼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安逸澤沒有敢去打擾她,一直到半夜,他才偷偷無比安靜的像顧傾城的臥室走去。
到了床邊的他頓時被嚇個半死,因為顧傾城的狀態跟他把她帶到臥室安置到床上時是一模一樣的。
“傾城,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嚇我?我會被你嚇死的!”安逸澤此刻的聲音都開始沙啞了。
他擔心到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他趕緊打電話給那個心理醫生,不管怎麼樣,還是先把她安置到醫院。
凌晨一兩點的時候,醫院的車子終于來了安逸澤抱起顧傾城便去了救護車上。
“先生你先不用擔心,這位小姐這樣的病癥還是有治愈的可能的。”醫護人員安慰著安逸澤。
可是這句話還不如不說呢,說完安逸澤更加的緊張了。
什麼叫還有治愈的可能?難道這個病幾乎就沒有治愈的可能了嗎?
“你們說什麼?她不能出任何事情!”安逸澤頓時變得很是激動。
醫護人員都嚇了一跳,雖然這種局面見到的不少,但是卻沒有見過這樣失控的人。
“我們先給她打個安定。”到了醫院沒有給顧傾城做檢查便給安逸澤說了這樣一句話。
他當然不知道怎麼治療,只能去听他們醫生怎麼說。
顧傾城在打了安定之後終于閉上眼楮了,安逸澤在外面坐著一直等到天亮。
他的雙眸一直都在盯著顧傾城,很怕她突然有什麼事情。
可是顧傾城一直都在沉睡,一直到了上午十點鐘的時候,安逸澤實在等不下去了。
他趕緊去找醫生,天知道他有多希望顧傾城能趕緊恢復成正常人。
“因為顧小姐的體質原因,可能對鎮定劑的吸收不太一樣,現在看來她沒有什麼事情,等到她睡醒之後我們再給她做全面的檢查。”醫生看完了顧傾城只是給了安逸澤一個簡單的回應。
安逸澤此刻算是體會到了什麼是心里七上八下,他此刻就在忍受著這樣的滋味。
“顧傾城,你能听到我說話嗎?我求求你了,你就醒來跟我說句話吧!顧氏不能沒有你,你的父母也不能沒有你!”安逸澤在顧傾城的床前叨叨著。
可是顧傾城依然的沒有任何反應,安逸澤除了等待還是等待,除了這些他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
安逸澤心急如焚,顧傾城卻一直在安睡。
他再也不能去等待了,他從里沒有這麼生氣過。
安頓好了顧傾城之後安逸澤立即沖到了季氏。
可是季氏是什麼地方,安逸澤根本就進不去。
“季逸塵!你就是個混蛋!”安逸澤忍不住在公司內破口大罵。
季霖離很遠就看到了安逸澤,看著安逸澤在這里面鬧騰立即走了過去。
“別再吼了,我帶你進去!”季霖到安逸澤面前制止著他。
安逸澤掙脫了季氏的保安,直接向季逸塵的辦公室走去。
“大哥”
“季逸塵!你就是個混蛋!你為什麼非要去搞毀顧氏的生意!你知不知道顧氏的這個項目對于顧傾城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嗎?”季霖話還沒有說完安逸澤便大吼著。
季逸塵眉頭緊皺,這個安逸澤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嗎?還沒有哪個人敢來這里鬧事。
“安逸澤!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季逸塵一臉陰翳。
安逸澤滿臉憤怒的看著季逸塵,要是擱以前,他還是有點怕,現在顧傾城這個樣子,他還需要怕誰?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口口聲聲說愛著顧傾城,可是卻還這樣傷害她!你根本就不算是個男人!”安逸澤上前去便拿著煙灰缸砸向季逸塵。
“砰!”
季霖看到安逸澤哪東西立即去擋了一下,煙灰缸落在季逸塵旁邊的魚缸上。
辦公室內立即傳出劇烈的響聲,可是安逸澤一點都不怕。
“我告訴你季逸塵!我不怕你!今天只是警告,如果顧傾城出點什麼事情,我一定殺了你!”安逸澤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
他更是不知道,此刻他臉上的凶狠竟然讓季逸塵都有些驚訝。
還沒有等季逸塵回過神來,安逸澤已經轉身向外走去。
顧傾城還在醫院,他要去照顧她。
顧傾城在醫院內一睡便是一天一夜,一直到次日凌晨,顧傾城才醒來。
安逸澤始終都在她的床前,整整兩天滴水未進。
次日顧傾城醒來的時候,安逸澤已經在顧傾城的病床前睡著,他就在那里趴著,顧傾城醒來便看到了他。
“安逸澤!我怎麼了?”顧傾城已經將那天的事情忘了個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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