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許星河見鑒定報告放回抽屜,淡聲道︰“進來。”
    隨即,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帶著一個身穿墨藍色西裝、氣質挺拔的男人出現在辦公室內,男人雙手交疊,側身站在一旁,便只余身穿西服的男人在和他對視。
    男人相貌英俊,氣質斐然,眉宇間帶著幾分斐然。
    面對著許星河的打量,看起來不卑不亢。
    陳景洲強裝鎮定,可哪怕再怎麼包裝,見到面前這個看似風光霽月的男人時,卻還是忍不住心頭發顫。
    男人目光清淡溫和,看起來溫文爾雅,只想讓人贊一聲君子如玉。
    可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脾氣格外好的男人,手段去狠辣的讓人心悸,陰險殘忍的超乎旁人的想象。
    許星河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帶著抹打量,溫聲道︰“腿恢復的怎麼樣?”
    陳景洲下意識就要低頭,可像是想起什麼,又強迫自己保持鎮定,笑道︰“謝許少關心,已經無礙。”
    聞言,許星河收回視線,坐在靠椅上淡淡說了句︰“不錯。”
    陳景洲不由得松了口氣,只有他知道,此刻他的襯衫幾乎要被汗水打透。
    他不過就是個混吃等死、靠著能說會道在風月場里哄的富家女開心的男人罷了,不巧那日卻哄到了那個叫許星白的女人身上。
    女人被他逗得心情不錯,他也順手就拿了她的錢包,沒想到卻被面前的男人抓了個現行。
    明明當時,他笑的溫和,說︰“東西還回來,這事便就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