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語 憋了半晌,最終只是避重就輕道︰“多少都是一番心意,不能以款項的多少來衡量愛心。”
    顧明珠彎唇笑了笑,淡聲道︰“那就只能祝謝小姐能夠拍到自己喜歡的物品,盡可能多幫助一些有需要的人了。”
    謝語 勉強維持著臉上的笑容,努力保持得體的離開。
    她走後,顧明珠站在姜辭色身側,淡聲道︰“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欺負人啊?”
    總可著一個人欺負,有時候其實還怪無聊的。
    姜辭色目光清冷,溫聲道︰“我可什麼都沒沒做。”
    顧明珠轉頭看向容貌出塵的女人,不由得笑了笑,是,色色和她還有小白不同。
    色色是那種即便欺負人,也不會弄髒了自己裙子的人,是那種看著柔弱溫和,實際卻冷漠又薄情的人。
    而此刻,不久前的這一幕正落入不遠處的一個男人眼里。
    季明燁懷里摟著個女人,才從宴廳進來,一眼便見著穿著一條水藍色紗裙的女人,女人膚色冷白、泛著透明的光暈,吊帶的款式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修長的玉頸。
    因為常年跳舞,女人氣質很好,是那種清冷的不帶攻擊性的美,不像顧明珠那般足夠驚艷,卻又宛若在夜色里盛放的一朵幽蓮。
    季明燁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幽深了幾分,順著女人白皙的玉頸,視線落在那張清冷精致的面龐上。
    女人的五官其實都算不得驚艷,但是組合在一起,卻有著一種讓人見之難忘的美,滿身的清冷透著股不可褻瀆仙,又像碧湖里的出水芙蓉、沾染著露珠,還似南山之上的雪蓮,清冷的白中透著淡淡的柔粉,不可方物。
